地球村裡說故事：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世界最大規模動畫合製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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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地球村裡說故事：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世界最大規模動畫合製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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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講人：英國S4C「聽故事遊世界」動畫製作人Amanda Blake 1. 動畫故事介紹放映 然而，S4C的Chris Grace拍攝26國的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，更將動畫製作的困難複雜，延伸到了整個製作過程。 這26國的動畫並沒有固定的製作公式，但是： - 編劇和執行製作人在蒙古烏蘭巴特，文化顧問卻行蹤不定，不知道在大草原什麼地方的蒙古包裡； 以下是〈牧羊男孩〉的片段。 - 影片完成後，還沒來得及在蒙古播出，蒙古政府已經變天，共產黨重新掌權，官方電視台決定不播出，理由是影片中出現了古老的佛教文化的畫面，而佛教文化如今又淪為「非主流」，這是百年來的第二次。 我是Amanda Blake，Right Angle公司的腳本及系列編輯的製作人。我們公司位於英國威爾斯西部，受威爾斯語頻道S4C委託監製該頻道歷來最複雜的跨國動畫。其他節目包括《莎劇動畫》、《歌劇動畫》、《聖經動畫》，以及獲奧斯卡提名的《坎特伯里故事集》。 全球最大的合製節目 《聽故事遊世界》是全球最大的合製案，為什麼？這個系列其實只有26 x 15分鐘，比起大多數電視台動輒至少 52集的規模，根本是小巫見大巫。之所以稱為全球最大的合製節目，原因在於共同參與的製作單位最多，達22個，全球各國22個不同的電視台，各自負責挑選自己的故事，決定編劇、編曲和執行製作，同時要負擔一部分經費。為什麼節目有26國的動畫，卻只有22個電視台呢？理由很簡單，就是籌拍這個節目的S4C，事前已經製作了4集樣片，以此吸引其他22個電視台。 Chris Grace 這個系列是S4C動畫部門主管Christopher Grace的構想，他也很希望能親自來台，但是他家裡有五個孩子，又遇到耶誕節假期，實在是分身乏術。他向各位致意，更預祝本次活動順利成功，尤其感謝公共電視與唐台齡組長對本節目的堅定支持。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現在已進入第三系列，而公共電視從一開始就積極表示會繼續參與，稍後我會再回頭介紹台灣的故事。 倫敦世界高峰會 這個系列的構想，源於1998年3月的倫敦「世界電視兒童高峰會」。Chris Grace應合製案之邀主持一個工作坊，他深入考慮之後，決定不該只是在觀眾面前吹噓他在合製方面的成就，而應該更進一步為高峰會催生一個跨國的合製案。 Chris 引述《兒童電視憲章》的一段話，說明他籌拍跨國故事系列的動機： 於是他開始聯絡預定出席高峰會的代表，徵詢各國的意願，並詳述節目的目的： 最早的合作夥伴 有些電視台在高峰會前就答應加入本案（主要是英國Channel 4、加拿大 CBC 、美國HBO），高峰會中又有更多國家表示高度的興趣，甚至帶來了他們的故事（包括布基那法索和紐西蘭電視台，公視在1998年時加入）在為期一週的高峰會中，Chris
Grace和Right Angle一開始就舉行了說明會，Chris再次解釋他的提議，各國都覺得難以置信，尤其是經費預定由各電視台按不同比例分攤。美國HBO、倫敦Channel
4、威爾斯S4C已經同意每集出資25,000英鎊，其他電視台分為五個類別，其中四國需負擔每集15,000英鎊、三國8,000英鎊、兩國4,000英鎊、五國2,000英鎊，最後六國每集只負擔500英鎊。 不同比例分攤非常重要，開發中國家才有能力加入這個系列，各國電視台所需負擔的經費「不應低於高品質動畫的委製預算水準，但不高於購買動畫節目的預算」。美國、倫敦和威爾斯同意提供最高比例的經費，對本系列幫助非常大，因為其他電視台都表示只能提供最低標準的經費。 更多合製單位加入 到高峰會結束的時候，有更多的電視台表示有意加入，又經過一年，22個電視台及相關的經費細節終於敲定，而最初有意加入的紐西蘭電視台和加拿大CBC等已經退出。最後參與合製的電視台包括：（投影片show出合製國家及電視台） 每個合製單位都可得到高品質的節目 前面說過，布基那法索和巴基斯坦，每集節目負擔500英鎊。 S4C與Right Angle 各國同意經費由S4C和Right Angle統一處理，分配給相關的動畫工作室、編劇、編曲等。國內較缺乏動畫經驗的電視台，則由 S4C和Right Angle尋求其他國家有經驗的導演和設計人員製成動畫，不過所有的設計，都會經驗各國執行製作人的審定。台灣的故事是虎姑婆，負責人是唐組長，在威爾斯加地夫製成動畫，不過加地夫的設計人員與Right Angle的腳本編輯，特地來台與原作者郝廣才會面，進行相關的研究。 各單位平等 各國也達成共識，不會照一般慣例由出錢最多的人「審查」所有的腳本，而是由各國的電視台自行決定其故事與影片，Chris Grace和Right Angle則居間協調。22個製作單位不論出資多少，都一視同仁，各國影片的品質與內容是否適合，由系列的執行製作Chris Grace和Right Angle的腳本與系列編輯Script and Series Editors負責，確保各集影片都適合國際觀眾。國內觀眾的部分，則由各國的執行製作自己負責。 故事的目的 本合製案的合約部分拖延了很久，還好這個部分是由S4C經手，他們非常勇敢，主動表示願意負責整個系列的合約與經費問題。Right Angle則專注在挑選故事、腳本編輯、安排錄音、監督動畫與後製等工作。我們對故事只有一個簡單的目的： 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缺乏故事，分享彼此的故事，我們會更豐富，因此要讓各國村里中的說書人，為地球村的每一個孩子說故事。」 全球各地的孩子都瞭解善與惡的對立、渴望與恐懼，這些正是故事的中心主旨。這個世界遺產豐富的色彩、緊張刺激的劇情，都能透過動畫來呈現，讓孩子們瞭解他們的故事可能也是別人的故事。 我們有兩項簡單的要求： 選擇故事的限制 選擇故事的時候，有一些限制因素，但國界反而是幫助多於限制，因為挑選的時候不至於漫無目標，比較容易有個範圍。 故事必須屬於沒有著作權的「公共財」， 因為本系列已經是非常複雜的合製案，我們不要再為著作權的問題傷腦筋。 另一個主要考量是各國的故事要均衡，避免重複。我們不要太多的男性英雄、太多的神怪、太多的傳統神話故事、太多會說話的動物、或太多邪惡的暴君。因此我們請各國製作單位都提供三個故事，避免宗教題材或敏感的主題（例如參與的電視台包括回教國家，所以我們決定不用豬的故事）。另外也要避免太知名的故事，例如迪士尼的節目。我們的故事必須能夠反映人性普遍的掙扎與困難。 我們的目標觀眾群是7-12歲，也就是說故事主角也要在這個年齡範圍以上，孩子會看主角年紀比自己大的節目，但是不會看劇中人物年紀比較小的節目。 挑選動畫工作室 我們也與各國的執行製作一起決定動畫的風格和工作室。在澳洲我們先決定了工作室，然後才挑選故事。澳洲SBS提供了他們完整的動畫導演和工作室名單，最後我們選定做塑膠黏土的Anthony
Lucas at 3D。 以下是得獎影片〈頑皮小艾咪〉的片段，故事是關於一個小女孩不小心吞下了祖母項鍊上一個的神奇珠子，因而結束了七年的乾旱。 Anthony的團隊 Anthony做的是塑膠黏土動畫，所以故事角色不能太複雜，包括主角、小艾咪、父親、祖母，以及智者。布景也不能太複雜，包括臥室、廚房、農場屋子的正面、原住民的露營地和出水口。影片長度12.5分鐘，但是只要看看片尾的工作人員名單，就會知道3D動畫有多複雜了。除了平常的人物、場景、服飾之外，車子就要一個人專門負責
(FJ Holden)，一個人負責做樹木，另一個人做風車等等。他們的研究也是鉅細靡遺，所有的東西都是真正的澳洲內地風格，製作成可愛的縮圖模型。 客家研究 台灣我們是先決定故事，再選擇加地夫的動畫工作室。有關〈虎姑婆〉的客家特色和農家面貌，相關研究並不容易，例如客家人的住處和家具，所有細節都必須正確。若不是唐組長鼎力協助，一定很容易就出錯，例如新娘衣服的顏色在腳本裡並沒有註明，編劇以為我們都知道，但是英國人的婚紗是白色不是紅色。以下是BAFTA／英國影藝學院得獎的作品〈虎姑婆〉。 畫面上的中文 〈虎姑婆〉也贏得2001年加拿大Banff影展的 Rockie 獎、芝加哥兒童影展的兒童評審獎，以及SICAF電視影像展的最佳電視節目／best
TV or Video special，另外還獲得國際電視卡通競賽, 義大利Cartoons On the Bay的四項 Pulcinella獎提名。 我們通常避免在畫面上出現任何文字，以便於配音成任何語言，但是〈虎姑婆〉是特別的例外，因為這個故事中，山洞裡那一段中文非常重要，所以我們請唐組長提供更多的視覺資料，也就是中文的寫法。不過我們差點出了差錯，就是鞭炮上的字放成了祖先牌位上的文字，幸好在拍攝之前及時發現，但是布景卻必須重做，負責的設計師對Right Angle非常不高興。 設計的選擇 為影片選擇適當的導演並不容易，動畫導演必須對故事感興趣，要能認同故事，如果導演對故事的背景文化沒有親身的體驗，有時候就很難做正確的設計。 西北非洲布基那法索的故事，我們找了得獎的捷克動畫家Jiri Barta來拍攝，他對非洲有興趣，但是布基那法索首都瓦加杜古之行，卻是他第一次踏上非洲大陸。在飛機上他把他的設計給系列執行製作Chris Grace看，Chris經常往返非洲，他覺得Jiri Barta的設計感覺不對，但是他只表示，應該先看過布基那法索電視台的視覺資料以後再說。結果Jiri Barta之後並沒有再拿出他的設計，令Chris 有點意外，但他並沒有說什麼。在回布拉格的飛機上，Jiri Barta告訴Chris，說他已經把原來的設計丟進垃圾桶，因為他在布基那法索看到一系列的求子娃娃，以及剛參觀過的瓦加杜古宏偉的泥磚皇宮，給了他新的靈感。 仍是Jiri Barta的風格 但最後的設計並不是只複製布基那法索的各種手工藝，Jiri Barta所設計的木偶，仍然具有他獨特的得獎風格，例如暴君的頭髮就是釘子做的，加上兇惡的狗任由他發號施令，更強化了暴君權勢力量的視覺印象。以下是得獎的〈暴君和小孩〉。 故事影響過程 故事的性質往往會影響動畫的技巧。HBO的北美故事是開路英雄約翰亨利的生平，他是美國鐵路擴展時代傳奇的黑人英雄。導演來自俄羅斯鄰近亞洲邊界的雅特林堡，他通常先拍真人的動作畫面，然後再將影片翻拍，畫上油彩。這種繪畫風格沒有任何線條，效果非常好，〈開路英雄〉還贏得美國艾美獎敘述和動畫兩項大獎。不過因為導演必須先拍真人的動作，烏拉山地區又幾乎沒有黑人，所以我們還帶他到舊金山與編劇會面，同時拍攝他所需要的一切畫面。
技巧影響故事--老鼠娶新娘 有時候剛好相反，技巧會影響故事內容。公共電視第三系列的故事〈老鼠娶新娘〉講的是老鼠村的老鼠都害怕一隻大黑貓，一個美麗的老鼠妹妹表示，誰要是能解決大黑貓、保護老鼠村，她就願意下嫁。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鼠郎想娶老鼠妹，但是老鼠妹自然是想嫁給最強壯的對象，結果找過了太陽、雲、風和牆，誰都阻擋不了大黑貓，最後還是其貌不揚的老鼠阿郎解決了黑貓的威脅，老鼠妹妹也就嫁給了一直愛她的老鼠阿郎。很精彩的故事，而這樣的一個故事，一整村的老鼠，加上太陽、雲和風，很適合2D的動畫，2D可以畫上幾千個角色，成本也不會太高。如果做成3D，需要的經費就太可怕了。可是公共電視想要做3D，〈虎姑婆〉就是3D而且非常成功，所以公共電視還要再做3D。因此，故事必須在台灣改寫，把角色減到最少，而俄羅斯的動畫工作室必須設法利用電腦特效，表現出太陽、雲和風。腳本目前已經接近完成，設計也即將開始，不過會等俄羅斯設計人員來台訪問後才真正著手。 印紐特研究 加拿大的故事是由俄羅斯人擔任導演，她也是親自到加拿大，徵詢一位印紐特顧問的意見，否則她怎麼可能知道印紐特人睡覺時完全不穿衣服，而是在雪地上覆蓋獸皮，全家挨在一起睡以保暖。圓頂屋內的溫度必須維持在冰點以下，屋子才不會溶掉。而成年的狗必須待在屋外，除了白雪毫無其他遮蔽。（幼犬則留在屋內，以免被成犬吃掉。連獸皮製成的背袋，晚上都要收好，否則也會被狗吃掉。）導演還告訴我，印紐特的傳統中，女人早上要把丈夫凍僵的靴子咬軟，然後才給丈夫穿，她說這一點她倒是寧可不知道。以下就是在俄羅斯得獎的〈提拇和一角鯨阿姨〉，本節目在全球最具盛名的動畫影展Annecy中也獲得肯定。 印紐特路樁 本合製案非常精確，連印紐特路樁都經過考據。印紐特人稱路樁為「印紐克蘇特」，意思是「能夠代替人做事的東西」。路樁的作用形形色色，但是主要有五項：茫茫雪地上的標記（類似海上的燈塔），危險的警告，標示食物存放的地點（尤其是被白雪覆蓋的時候）；表示重大事件的地點，言行必須尊重；最重要的是可以幫忙獵捕馴鹿。對於印紐特人，馴鹿是陸地上最重要的動物，過去印紐特人只用弓箭打獵的年代，他們會用石頭堆疊成路樁，位置和形狀足以驚嚇馴鹿，把馴鹿趕到埋伏的獵人那裡去，因此路樁就成了打獵的幫手，雖然是石頭，卻能代替人做事。 堆路樁所用的石頭都是特別挑選的，可以疊得很穩，再大的風雪也吹不倒。北極地區有些因努特路樁已有幾百年的歷史，甚至更古老，如果路樁的石塊上長出地衣，就表示年代久遠。看到古老的印紐特路樁，不只是看到一堆石頭而已，更是另一個人留在大地上的想法、智慧，就像看別人所寫的文字一樣。因努特人一直到最近才有文字，所以說故事和路樁就是他們一代一代傳遞訊息的方法。我們相信，這樣一部具有文化特色的影片，透過這麼普遍的媒體，很可能成為教師的「跳板」，幫助教師更深入探討其他的文化。 文化記憶之佚失 製作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系列，是為了避免Chris Grace所謂的「文化記憶之佚失」繼續惡化。他非常關切巴基斯坦一個小村莊裡祖母告訴孩子的故事，不能讓它失傳。有些國家有豐富的故事書給下一代，有些國家卻非常依賴口耳相傳，這樣的故事最有失傳的危險。Chris與巴基斯坦的執行製作通過電話之後，發現執行製作小時候聽祖母說過一隻小鳥有一對大耳朵的故事，那對耳朵很大，連貓都可以跳進去，其他細節她都記不得了。但是掛了電話之後，執行製作去問她的母親，母親記得小鳥還有個太太，兩隻鳥的名字叫普得納和普得妮。慢慢的，他們回想起整個故事，再由伊斯蘭馬巴德一位優秀的編劇寫成腳本，下面就是〈兩隻小鳥〉的片段。 不圓滿的結局 全球各地的故事形形色色，各有不同的類型。例如在英國，我們都習慣圓滿的結局，但是波蘭人堅持他們著名的故事〈分享〉，必須維持不圓滿的結局。故事中一個善良快樂的少年，一家人住在一起，他們很窮但是彼此關愛。後來他遇到羊齒花而得到數不盡的財富，但條件是不能與任何人分享。等他終於領悟到快樂並不是來自財富、回到家裡的時候，家人都已經死了，留下他獨自傷心懊悔。故事就到這裏結束了。經過許多討論，他們終於同意讓故事結局稍微有一點希望，少年回到家裡，父母都死了，但是他的妹妹還在等他。 未受懲罰的主角 結局同樣出人意料的是阿拉斯加印地安原住民的故事〈烏鴉偷日光〉。烏鴉是個淘氣的騙子，他得手偷了白晝，卻沒有受懲罰，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對的事，算是兔寶寶／Bugs
Bunny的一個先例。 「政治不正確」的故事 有些電視台對這個故事有意見，但是我們知道如果把故事「淨化」，就不忠於原作了。 戀童的妖怪 挪威的故事又不太一樣，壞人是北歐傳說中神秘巨大的樹精， 北歐人都知道這些樹精是龐然大物，天真幼稚又力大無窮，但絕不會愛上小孩子。 但是挪威提供給我們的故事，卻是三個少女被樹精抓去，關在地穴裡做他的愛人。我們覺得不妥當，但還是決心保留故事的內容，同時不冒犯其他的文化。樹精當然不能長得太兇惡，而且要很天真，維持他本來的童稚特色。這個樹精不可能太嚇人，它畢竟贏得了莫斯科Tarusa影展的最佳兒童片。 石頭時代的人類 把故事從文字變成動畫所遭遇的困難，還有最後一個例子。 〈乞丐英雄〉在俄羅斯Tambov金騎士國際影展中得到銀騎士獎，還應邀角逐2002年Annecy獎。 教育 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系列最大的目的在於娛樂，但不可否認，也有寓教於樂的層面。英國Channel 4編製了兩本互動教學手冊，台灣也出版了中譯本。上冊著重在加勒比海故事的環保主題，故事是關於一個島上的酋長一心一意要爬上月亮，竟然下令所有居民砍下每一棵樹，最後還要所有的人拆了房子，就為了讓他建一座「通天梯」。 視覺的優勢 公共電視舉辦了《聽故事遊世界》繪畫比賽，的確是絕佳的宣傳構想，也為節目提供一個背景，因為本系列豐富的視覺成果非常獨特，例如荷蘭的故事就是根據知名藝術家Pieter
Bruegel的作品而設計的。 世界真正小 英國Channel 4也利用本系列做為學校裡的語文教材，做法很簡單，只要把原來的英文發音，配成比較容易的法文、德文和西班牙文版本就成了。 嘗試的機會 我謹代表Right Angle，感謝參與合製的22個電視台讓所有的動畫導演、設計人員、編劇、編曲、和動畫人員有機會嘗試新的技巧。例如丹麥的故事〈瓷器娃娃〉，負責的工作室是第一次使用電腦動畫，現在又製作了《醜小鴨第二》，深受好評。〈瓷器娃娃〉這個片段中，煙囪先生幫忙牧羊小姐逃避一段別人做主的婚姻。 結論 牧羊小姐沒有機會看到《聽故事遊世界／世界故事動畫》，否則她就不會說：「我想像中的世界不是這樣的……太大了……帶我回去。」也許她會像我一樣，說帶我去看客家村或是台灣的婚禮，還有放鞭炮；也許她會像我一樣，再說一句希望不要遇到吃人的老虎，至少要等我先準備好豆子和炒菜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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