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公共電視─面對國家

教改路迢迢 師生心茫茫
日 期: 2003-07-19
時 間:每週六晚間八點至九點 製作人:黃明明
主持人:謝金河



謝金河:各位觀眾大家晚安,我是謝金河,歡迎再度收看公共電視,為您製播的「面對國家」,今天我們要來探討教育的問題了,我想在兩個星期之前,陳水扁總統,在阿扁總統的電子報上面,他發表學費從來沒有阻隔,社會階層的流動,他又說應該把大學教育當成一種投資,必須事先做好財務的規畫,這個話出來之後,引起全國熱門的討論,大家開始真正來面對這個教育的問題了,總統認為說教育是一種投資,但是很多人認為,教育是人民的權利,不是一種商品,那麼衍生而來呢,大家回頭開始注意到台灣高學費的問題,再加上台北縣一位老師,她因為退休的問題,跑到教育部去跪求,希望她能夠早一點退休,那麼整個教改十年,潛藏在民間的問題,幾乎全面來引爆,今天我們邀請到,教育部的常務次長,呂木琳先生,來到我們節目,來深入探討台灣教育的問題,呂次長是奧斯汀德州大學的哲學博士,他曾經擔任過省立博物館的館長,也擔任過陸委會的文教處的副處長跟處長,也擔任過內政部的主任秘書,教育部的主任秘書,現任是教育部的常務次長,次長好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主持人好,各位觀眾大家好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想大家非常關切,我們今天有一個單元,我們要來深入談一談,台灣的高學費,到底我們學費有多高,我們有一張表,大概把整個現在台灣的,公立大學跟私立大學,所佔國民所得GDP的比重,做了一個探討,基本上來講,我們現在,整個學費的大學學雜費,佔國民所得的比值,其實在九0年代,民國八十幾年以來,一直非常穩定,九十年到現在其實變化不大,學費跟這個佔…公私立大學佔國民所得的比重,大致上來講,台灣不算特別高,我們可以看到台灣的公立大學,佔國民所得的比值,大約12.47%,私立大學是24%,日本公立大學是19%,私立大學是48%,南韓是16%,私立大學27%,澳洲公立大學佔11%,私立大學佔171%,美國的話是15%,私立大學佔70%,英國它的公立大學,佔國民所得比重是6.5%,私立大學佔65%,我想在這樣的一個比值來講,台灣的我們所謂的高學費,如果從這樣一個數字來看,數字不高,但是民間反應是非常激烈,我們可以看到開始有反高學費的聯盟成立了,台灣的教改的議題當中,大家對高學費的問題,似乎非常敏感,這個問題以次長來講,在教育部這麼多年了,現在面對這樣一個問題,教育是大家一直以來都非常關切的,但是沒有像最近這一個月當中,我們總統先開這個話題之後,他引起國人這麼熱烈的討論,次長面對這個高學費的問題,教育部有什麼樣的一個看法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是,剛剛主持人的說明裡面,我們可以瞭解,跟世界各國比較,那個是國民所得的比重來比,從稅賦方面來比的話,資料顯現的是相同的,就是說其實我們的學費,比起世界各國,並不算高,並不算高,我這裡面再補充一個資料,最近讀者文摘,在七月份裡面有一個報導,從兩岸三地教育費用的比較,它比較台北市、上海跟香港,這三個地方,一個人的教育總支出,除以個人的總收入,這樣教育費用的比率,台北的話是6.33%,上海是14.97%,香港是8.67%,從兩岸三地比較起來,我們台北教育費用也是最低的,如果就大學來講,我們,它這個是實際調查的結果,去訪問家庭,台北大學生大概一個人一年,大概二十四萬四千元,上海的話,大概是四萬四人民幣,那麼乘以四的話,大概十六萬台幣左右,但是各位要知道,台灣跟大陸所得的比例是蠻大的,香港的話十九萬五的港幣,再乘以四點多的話,那更高了,所以比較起來,真的是,從剛剛數據看起來,我們感覺到,台灣的學費不算高的,不算高的,但是我們也非常注意,一般民眾的感受,一般民眾的感受,他們認為很多家庭事實上,現在經濟景況不是非常好,然後失業率很高,很多家庭付不起學費,這也是事實,這是一件事實,我們也非常注意的,所以這些年來,我們其實對於學雜費的調漲,我們非常的審慎,我們也都跟大學有過一些商量,所以我們從這裡還有一個表,這個是這些年來,大學的學雜費調降的幅度,一直在下降當中,你看從八十五年的時候,公立大學調11.11%,一直一直下降,從這個趨勢來講,我們一直下降,到現在是2.05%,那麼私立大學,原來是2.92%調漲的幅度,到九十二年是0.09%,所以我們也注意到,既使我們的學費不高,但是呢,一般民眾的感受還是說,很多人付不起學費,事實上這也是實情,所以我們調降的幅度,是逐年下降,逐年下降,這是第一個說明,第二個,我們也願意說明的就是說,政府用在協助付不起學費的家庭,跟學生的身上的經費,也是一直增加,那麼在幾年前,大概是只有41%,但這些年來一直增加,一直增加,到現在就是四十一億左右,到現在超過了一百億,所以這些顯現出來,我們對於學費的問題,我們非常注意的,這點先做這樣的說明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想阿扁總統在最近的,引起軒然大波之後,總統最近在他的電子報裡面,他也重新又有所表達是,他認為在民國八十五年到,民國八十七年當中,公立學校平均的漲幅是10%,私立大學漲幅3%,到八十八年民進黨執政之後,公立學校是漲了3%,私立學校上漲0.8%,整個來講,公立跟私立之間過去是1:1.3,現在是1:1.83,總統認為說,這個差距在縮小當中,我想站在一個我比較從財經的,一個角度去看就是說,我們現在整個全世界,都瀰漫一種叫做,通貨緊縮的壓力,物價沒有上漲,但是如果我們回頭看,從九0年這十幾年當中,其實學雜費每年都在漲,它幅度不是很大,如果說我們用物價來看的話,就是既然物價在下跌的話,是不是在學費,學雜費的管制上,將來教育部是不是能夠比較,一方面它考量物價的變化,能夠在每一個學期開始,公私立大學在申請,學雜費要調漲之前,教育部有沒有辦法去做一個審核的工作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目前我們的做法是這樣,就是…這幾年因為經濟比較不景氣,失業率也蠻高的,所以部長有時候都會寫封信,或在公文裡面寫,說因為這個情況是如此,希望學校能夠儘量的不要調漲,所以今年的154所的,大專校院裡面,事實上調漲才28所,調降有1所,所以調漲的學校是不多的,是不多的,那麼即使調漲,調漲的平均額差不多才幾百塊,八百塊左右啦,所以這點我認為,我們是可以跟學校,來做一些磋商,希望說它們就是儘量的少調漲,或是不調漲,這幾年其實也做,從這個趨勢,我們看這幾年真的是調漲的幅度是是在減少當中,而且減少得非常多,所以這點,我們也願意再跟大學來來做一些磋商,希望它們能夠體察,目前經濟的狀況,以及家庭的負擔,能夠儘量的少調漲學費,這中間還有一個我們需要考慮的就是說,早期的大學教育是菁英教育,菁英教育就是只有少數人,才能夠進入接受高等教育,所以每個學生能夠分得到政府的資源是比較多的,但是現在已經由菁英走向普及了,所以跟今天從大學錄取率,各位知道都已經超過七成了,所以現在學校也多了,學生也多了,每一個學生所能夠得到,政府的協助的經費就較少,就比較少,所以大學為了維持大學的品質,它有時候酌於要調整學雜費,這個是教育部這幾年來,當然是這樣做的啦,所以早幾年它調整的比較大,但這幾年,我非常同意主持人所說的,那因為經濟不景氣,大家負擔比較重,就儘量少調漲,甚至能不能不調漲,這點我們會來努力的跟學校來磋商,還有就是,總統現在強調就是說,教育是一種投資,外界當然觀感有很大的不同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但是我們現在要了解的就是說,上大學是每一個人追求的目標,就是說剛才次長也提到了,現在大學154所,包括錄取率,我昨天看到一個晚報,大學錄取率今年是85.9%,跟我讀書的那個年代,我記得印象中好像只有6%,從6%到達85.9%,這個幅度非常大,現在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說,現在很多大學,開始面臨招不到學生的困難了,就是說,我們在教改以來,曾經把很多的學院,技術學院,慢慢把它改成大學了,這個大學數量大幅上升,在台灣來講,我再從經濟另外一個角度來講,我覺得比較擔心一個,台灣在九0年,發生很多金融倒帳,呆帳的危機,是over making,就是銀行開太多了,這個大學現在看起來,好像也是大學林立到處都是,現在就是大家,像台南縣有個阿明,賣牛肉麵的,他也希望去開一所大學,做一所大學好像是一個人一生夢寐的一個期待,但是呢,現在好像再來投資大學,好像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投資了,但是如果我們把教育也當成一個,總統講是一種投資的話,我想在辦學校,可能也是一個投資的一種,我們要請教次長就是說,現在好像辦大學很容易,我看各個宗教團體現在,它們每個都有大學了,但是呢,將來這個學校沒有人去唸,它會不會有,一個比較好的退出機制,能夠讓這裡面的生態,能夠有一個比較好的調整,我想台灣到現在為止,我們一直很避諱,去討論這個問題,次長對這個問題有什麼看法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是,我先說明一下,剛剛主持人提到錄取率85%,那是有報紙這樣寫,但事實上那是因為達到,沒有達到門檻的,已經被刷掉一部份了,被刷掉一部份以後,能夠到繳卡資格的,那些裡面達到八十幾,但是事實上,如果以所有的考生的話,那是百分之七十幾啦,這點先說明一下,有關於讀大學到底是投資,還是個人的權利,其實這個都是,這個都是,這有兩派說法,接受高等教育,或是政府提供高等教育,這個其實某一方面來講,因為它培養人才,然後為社會所用對不對,培養國家領導人才為社會所用,這樣當然有一點社會責任,那另外一方面,個人去讀了大學以後,他有比較好的就業機會,比較多的…也許它的收入比較高一點,那對個人來講,是一個投資,是一個投資,所以這有兩個…從教育方面是有兩派說法,都言之成理的,言之成理的,其實我們認為教育不是商品的,它不是商品,你如果說教育是商品的話,那表示什麼呢,表示說我有錢我就能夠去買,對不對,不管我能力如何,但事實上現在你讀大學,你還是有一些門檻有一些能力的,你即使有錢你沒有能力,你還不能接受高等教育,那另外一個呢,你如果純粹是商品的話,那表示說,你有錢才能夠去去讀,才能夠去買對不對,但事實上我們政府花了很多的經費,來協助這些,買不起這些商品的,買不起這些…就是付不起學費的人進到大學,所以我們認為說,我們目前的大學是商品,我認為這個我們不同意的,我們是不同意的,剛剛又提到,辦學到底是不是投資,按照現在私立學校法的規定,辦學它不是投資的,它是捐資興學的,對個人來講,對個人去讀大學來講,他長遠來講,學習一部份是投資的,因為那對他未來的,發展有幫助嘛,對不對,但是對有意要興辦學校的人來講,它是捐資興學,它是一個財團法人,它是一個公益性的,所以它絕對不是一個投資,它即使有盈餘了,就是辦學以後有盈餘,但是那錢還是要做為發展學校之用,這點我再說明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那另外再提到一個說,學校過剩的問題,這點確實我們是要很嚴肅來面對,面對這個問題,為什麼呢,因為在早些年,因為聯考的窄門,大家要擠這個聯考的窄門,大家考得非常辛苦嘛,所以大家認為說,那麼辛苦,學校多一點,學校多一點,那就廣設高中、大學嘛,所以這段時間,就有設了很多的高中,設了很多的大學,但是呢,我們發現一方面招生人數多了,學校多了,另一方面呢,我們出生人口降低了,降低了,而且降低的速度非常的快,非常的快,所以呢,過剩的問題就碰到了,那這裡我們教育部,有沒有機制呢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有的,我們目前有一些進退上的機制,在研議當中,事實上也差不多成熟了,我們最近八月會辦一個公聽會,就是說我們可能透過一些評鑑的機制,辦得不好的話,怎麼樣讓它退場,這些呢,我們有一些規畫的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好,我想剛才次長提到了,我們現在學生像今年來講,畢業的,今年要就學的新生,大概最近內政部的,人口統計裡面,是二十二萬人,在民國七十年,它的最高的顛峰期,有四十一萬四千人,這個代表什麼意思,等於是經過這十幾年當中,二十年來,台灣的新出生的年輕一代,好像減了一半,減了一半呢,我們學校,人口在減少,那麼學校是越來越多了,在這種供給需求在減少,供給在增加的情況之下,我想教育改革,我想面對的一個問題,應該是我們在過去十幾年從來沒看過的,所以老師會跑到教育部去,希望能夠退休,這個情況我們從來沒看過,但是呢,這也開始給大家一個新的反省,這裡面所潛藏的問題,我們在下個單元,繼續再來探討。
   
   (第二段)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歡迎回到現場,小學老師到教育部去跪下來希望請求退休,這個事件,最近在媒體上是一播再播,大家看到這個鏡頭,是印象非常深刻,教育部對這樣一個問題,我想要先請教一下,次長對這個事件,次長有什麼看法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這個,國民中小學的老師,的退休的問題,其實已經存在蠻久了,當然因為現在,整個教育經費來講,人事的經費佔了絕大的部份,過去也嘗試想要解決,這部份的問題,但是一年要…有時候要幾百億的經費,一下子難以籌措,如果說要滿足,所有老師退休的願望的話,那麼兩三百億的經費,在整個教育部的,一千四百多億的經費裡面,其實佔了蠻大的部份,但是呢,這部份問題還是需要解決的,為什麼,因為現在服務在,台北市、高雄市,還有就是中央機關的,這些中央級的學校,他退休大概沒有問題,但是服務在各縣市的話,情況不一樣,有的縣市它可以編滿經費,有的縣市編不滿經費,所以這中間有些差距,所以我們有個表,有的縣市可以,也許百分之百都可以退,有的縣市百分之六十幾,有的百分之七十幾,平均大概百分之六十幾,退休率大概百分之六十幾,那麼,現在各縣市的做法是這樣,達到55歲的一定讓他退,為什麼,55歲有增加幾個基數,另外達到65歲屆齡退休,一定要讓他退,這個大概沒有問題,各縣市都做到了,但是他達到了退休的年限,或超過50歲想退了,這個各縣市做法不一樣,就像我剛剛講的,今年大概百分之六十幾,這部份我們很高興能夠獲得到,像行政院最近,我們希望說讓這部份的經費,我們用特別的預算來編出來,不要擠到現在,我們教育額度的預算,我想這樣能夠解決的話,我想對所有老師來講,都是蠻好的一件事情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最近我看到一個統計資料當中,好像我們現在小學老師裡面,有25年年資以上,有3萬2千人左右,這些人大概都可以達到退休的期限,另外92年當中,行政院統計的申請退休的老師,有10945個人,核定退休有7320個人,另外這個,他說平均的核退率是66.88%,他說如果要滿足這些,想要退休都能夠退休的人,政府的預算要編列167億5千萬,這個等於就是說在退休,老師有這麼多人希望退休,但是呢,現在政府的財政困窘,他變成兩難的一個問題,所以現在這次台北縣的問題,就等於再把它丟給行政院,行政院又要求教育部來解決,所以政府這次編列了,300億的特別預算,那我想有那麼多人希望退休,現在學校裡面,我想有很多老師,他經過時代這麼大的一個變遷,大家對教改的一個問題,也有很多的不能適應,剛才我們講到大學裡面,一個退出機制,現在就是說那些小學老師,如果他自己覺得志趣不符合了,因為我們現在看到兩種情況,一方面是很多人想退休,另一方面呢,有很多人要擠那個窄門,就是現在很多的老師去參加考試,但是他好像又沒有辦法,員額可以安插,結果他們現在叫做流浪老師,這種現象在我們現在看到,想要去教書的老師非常多,但是想要退下來也非常多,但是這裡面好像一個,沒有合理的,一個銜接的機制出來,這次長有沒有比較好的方法,來面對這個問題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教師的遴選在早期,有時候都是靠積分,靠積分來調,後來是由縣市統一來考試,前兩年有一些縣市是縣市聯合來遴選,有些是各學校來遴選,如果是各學校來遴選的話,那老師就感覺到非常的辛苦,為什麼,因為他一次報十幾個學校,今天到甲校,明天到乙校,後天到丙校,這樣子他們非常的辛苦,那麼這點其實,我們教育部也在協調各縣市,我們鼓勵,他們縣市應該聯合起來,聯合來做甄選這樣子,這樣子的話,老師在這個縣市,只要考一次就可以了,這樣子就減少老師去流浪,那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說,那如果是說,我們教育部編了一個特別的預算,但是這點我是必須要先聲明,這個縣市要配合很重要,這個不是全然…因為國民中小學是在縣市經費,也要去挹注的,所以縣市配合,然後我們教育部特別預算編下來,那麼老師要退他就可以退,這樣子對老師,是比較公平的做法,然後呢,有這樣的位置出來以後,那這些合格的老師,他現在還沒有找到教職的,他也可以有機會可以進場了,我想這樣子,我們認為這個對教育的發展,是有幫助的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但是現在有沒有一個比較好的機制,可以鼓勵這些希望在第一線,在小學從事教育的老師,他們有這樣的一個熱忱,我瞭解就是說,我的小孩讀過古亭國小,我也當過古亭國小的家長會長,我在小孩讀書的一個階段裡頭,我感覺到,像我當家長會長的時候,前面一個校長叫江國雄先生,後面一個校長叫葉春梅女士,他們兩位我非常感動就是說,他幾乎拿一個人一生的生命來辦學校,就是雖然他公立小學,但是呢,他們當時都是以非常好的成績,讀到師專,然後師範學校畢業之後,他就埋首苦幹去小學,來從事這個教育的工作,那麼後來他們從老師,就變成校長了,而在校長的任內退休,這樣的例子來講,我們一直在觀察,在小學校園裡面,當年很多人,大概現在年紀在五十歲以上的人,大概都有一個狀況就是說,可能家境那時候不是很好,可能那時候他放棄讀大學,他跑去讀師專了,這樣子的這些老師,他們生命中非常熱情,就是他幾乎一輩子,他奉獻給教育了,那如果說我們的小孩碰到這樣的老師,我覺得大家會非常放心,我覺得這好像幸運運氣特別好,但是我們也可以看到在小學校園裡面,有一些年輕的老師,他只是把它當作一種飯碗,或是它是一個正常的一個差事,在教學上,並沒有這樣的一個熱情,那這樣的一個現象,在隨著時代的改變,現在在小學校園裡面,要找到一些讓大家感覺到非常,感覺說可以讓小孩可以付託的,或是有熱情在教育上的這種年輕的一代,好像比較少,但是時間總是一直在往前走,面對這個問題,次長有什麼想法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主持人提到這個問題,其實是切中教育的核心,我想教育要辦得好,其實沒有什麼蹊徑,一定要在第一線的,每一間教室裡面的老師,都能夠是有一個很好的老師,很有教育熱忱、教育理念,然後他的專業的技能,都很好的老師,這個教育才能夠成功,才能成功,因為孩子要成長,孩子要學習得好,還是要透過這些老師嘛,所以我認為任何的教改,如果沒有能夠獲得到,第一線的老師的認同跟支持,那教改是很難成功的,要獲得老師的認同跟支持,當然,老師本身的專業素養,老師本身的熱忱也很重要,我們教育行政單位,要盡量的讓老師們瞭解,這個教改的理念,教改的做法,這個也是很重要的,所以我認為,我們今後還是跟過去一樣,我們要怎麼樣能夠讓第一線的老師們,能夠繼續有不斷的進修的機會,然後他們的權益我們要照顧到,然後他們有什麼困難,我們協助來解決,然後大家一起來為下一代的教育來盡心盡力,我想這個是我們教育部責無旁貸,我們也希望社會各界、家長,能夠體諒到這一點,我們當然…老師跟校長辦學不能關起門來,家長的意見要進來,但是我們希望在專業方面,能夠讓學校、能夠讓老師,能夠有他自主的空間,這個有時候教育,雖然大家都接受過教育,大家都可以談談教育,但是教育其實是蠻專業的,我們希望這方面,能夠給他們一塊,一個空間,讓他們好好,去發揮他們的專業,我想這樣對下一代的教育,是比較有幫助的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次長講到老師的自主,現在在每個小學裡面,大概有一個是教師會,這教師會當然每個學校都有,現在已經變成說,現在連校長也是教師會參與遴選,所以過去來講,很多校長是輪調,後來好像由教師會來遴選,這個遴選教師會如果說,他組成的團體非常好的話,那可能是一個學校,進步的一個原動力之一,但是如果說它變成太多的,像現在很多的政黨政治化以後,那很可能會對老師或校長在治校過程當中,產生很大的一個干擾,那這種好壞之中,我們是很難以掌控,這個對教師會在學校的運作,次長有什麼看法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這部份我的看法是這樣子,教師會,是代表老師專業自主的,專業自主的空間,然後校長有代表行政權,然後家長一部份上代表學生的受教權,那這三者之間一定要怎麼樣,一定要在一個,怎麼樣對教育最好,對下一代最好的前提底下,大家一起來商量一個,怎麼樣一個互相協助,也許有時候互相幫忙,也許有時候是,互相監督也可以啦,但是這中間一定要協調的好,如果哪一方面,太過於強勢,或哪一方面太過於說惡言相向,那衝突就提高,那這樣就不利於教育了,其實目標很明顯嘛,大家都是為了下一代的教育,都為了教育辦好嘛,既然前提都一致的情況底下,要怎麼釐順這個關係啊,我想這個大家要,真的要非常平心靜氣的,非常理性的,這有時候不是情緒的話講完了,這樣反而於事無補啦,我是認為目前這個,是我對這方面的運作,我的看法是這樣子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現在其實還有多學校,像很多家長會的運作,就是說,像好多家長會,它也許對這個學校的發展,它有很大的助力,家長出錢又出力喔,我今年看,我女兒唸高中了,我到高中去參加這個家長會,我就發生一個狀況,家長會就像立法院一樣,我八點鐘就去了,它討論家長會的組織章程啊,討論到下午一點鐘還在討論,那我就發現這個浪費時間,我就一走了之了,類似這個情況就是說,我剛才講,教師會有點政治化喔,如果碰到這種政治化的現象,那就嚴重了,我女兒唸的還是明星學校的一個高中,但是我看政治傾向是越來越嚴重,幾乎把立法院的這種議事搬到學校家長會去,這種將來教育部有沒有比較好的方法可以來規範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目前這部份我們其實還在…還在起步、磨合的階段,家長他當然可以來協助學校,關心學校,但是呢,哪些事他是可以來參與的,哪些事可以關心,哪些事應該給,學校行政去處理的,哪些事應該是給老師來處理的,這部份,我想家長他的分際要拿捏好啦,就跟教師會一樣,教師會你有些事情,你不要侵犯到行政的權力,一方面你也要尊重家長,很關心學校、學生的這種心意,所以這三個中間,我認為我們目前這個關係,沒有釐得很順,所以大家再互相學習,在學習當中,但是我們的前提是說,大家一定要在同樣一個目標底下,這目標一定要一樣,怎麼做對這個教育最好,你剛剛講說,如果家長會太有政治的傾向,這對你小孩子的教育好嗎,我們要去思考這個問題,如果不是很好的話,這方面也許,我們就不要這樣做了,所以這方面,我認為在同樣的前提底下,這中間,目前老實講,也沒有什麼法令來釐順這個東西,要大家當中去學習啦,現在我們回到剛才我們講到的,這次行政院已經撥出300億的特別預算,那麼教育部這次在爭取,那麼大家也關心說,在主計處的主計單位,這關能不能過得了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我想我們希望…當然主計單位能夠支持啦,那當然政府的大餅,就跟教育部的大餅一樣,它還是有它的限度,那這部份,這一兩天院長也非常重視這個問題,游院長也非常重視這個問題,他也要主計處研究它的可行性,我想這部份我們會跟主計處來密切來聯繫,來研究一個可行的方案,來協助老師來解決退休的問題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現在就是說,現在想要退休的老師,教育部有什麼樣的立場,現在很多人,也在考慮這個問題,我最近也想到,這個問題就是說,老師開始想要退休了,我看到一個現象,這個就是…這個是我的觀察,這個就是說現在我們很多過去辦得不怎麼樣的私立學校,在最近倒是變得非常好,那非常好就變成說,我們很多在,公立學校教書的老師,他服務滿年資到25年之後,他可以退休,退休之後他可以領了月退俸,那麼月退俸呢,如果他可以領月退俸,他辦理公立學校退休之後,他又到私立學校,再找到一個教職,現在其實很多,學校老師都這麼做了,這樣一來的話,就變成他可以同時,領有兩份的薪水,就是你原來的薪水80%的月退俸之外,還加上私立學校的一個薪水,這個變成說,退休之後領到的錢,比沒有退休之後領到的錢來得多很多,所以這個會加速大家要提前離開公立學校的教職,它變成一個非常有利的誘因,對政府來講,我們用很多的力量,來培植這些老師,但是最後他們都放棄公立學校,跑到私立學校去了,這個對整個教育資源的一個,我們不能講浪費,但是他是一個移轉,是一個非常微妙的現象,然後對政府財源的支出,也是非常可怕的一個現象,那這個問題,有沒有比較好的機制,可以來處理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這個就跟公部門轉到私部門去,目前當然沒有什麼法令來限制,公立學校老師退休之後,你剛剛提的是到高中去,其實大學也有,很多公立大學的教授,他退休年限到了,他就到私立大學去,這方面就我們聽到的私立學校的意見是說,對私立學校的發展是好的,因為它能夠請到好的老師去,然後帶領那些他們學校,原來比較年輕的教師,在作研究、在做教學啊,這方面都有進步,對私立大學的發展,或者私立學校的發展是好的,那你剛剛提到說,那這樣子他領雙份薪水,兩份薪水,那這個怎麼辦呢,這又牽涉到說,那如果說私立大學的,公立大學的老師,公立學校的老師,他退休了以後,那麼到私立學校去,那如果到私人機關呢,那如果到企業界呢?如果到你們今週刊去呢,你要不要給他薪水?所以這公私部門怎麼切啊,這個目前,我認為可以來討論啦,但目前我們教育部,並沒有特別的立場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想這個是整體的啦,就是說,很多公務人員都有這個現象,但是這個領月退俸,其實是政府保障公務人員福利,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一項,但是如果說你還可以到私人機關再去謀職的話,因為至少你每一年年度,都要報所得稅,這個時候,我是覺得政府,應該可以考量就是說,如果你另外有新的生涯規劃,這個時候,是不是可以考慮,暫時停止月退俸,或是在月退俸跟,在私人機構領到的薪水,兩份去選一份,這個我覺得可能會比較合理,因為現在看起來,政府財政的支出現在是非常窘迫,如果說我們在公務人員,既然他願意提早退休,退休的話,如果他還有能力工作的話,是不是等到他在私立學校教職完成之後,再回復到他的月退俸的制度,我想這個在現實問題、國家的財政考量,跟個人的福利,在這兩者之間,怎麼找到一個平衡點,我想這個是非常值得大家共同面對的問題,在教改已經將近十年的一個漫長的一個路程當中,我們也發現了很多的問題,很多的家長,現在當家長的人,實在是面臨很大的壓力,在這種情況之下,我們的教育部,在面對這個教改很多爭議的時候,它的基本政策到底在那裡,我們下個單元繼續再來探討。
   
   (第三段)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好的,歡迎回到現場,我想台灣推動教育改革,有十年的歲月,在十年的歷程當中,我們現在大概也可以感受到,很多家長對於教改,他們反應不是那麼好,比方說家裡有小孩子的人,現在對建構式的數學,好像大家都覺得很反感,但是這個制度,我們把美國的這套教育制度,整個移轉到台灣來,但是這個適應情況怎麼樣呢,大家都開始感覺到,在小學教育開始很大的改變以後,很多人無法適應,對於大學教育問題,同樣有很多人感覺到,在考大學的時候,現在很多人考高中的聯考,大學聯考,我們在過去只要考一次聯考,大概一次就解決萬難了,現在有很多不同的,多元的入學方案,搞的家長是焦頭爛額,最近開始有大學教授,他們有一百人以上,準備要上街頭去示威抗議,教改的問題,我們看是諸事萬端,對教育部來講,現在大家反應出來的問題,我們有沒有比較妥善的方式,來面對這些問題來加以解決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我想我們看教改,可能要看全面,大家有時候從教改的一個面向去談教改,當然每一個人都有經驗,當然都有它的缺失,這些缺失當然我們教育部會去面對,你剛剛提到像多元入學,早期聯考,大家感覺到聯考是一個…是一個大家都不能接受的制度,為什麼呢?因為它一試定終生,因為它把教育的目標,侷限在考試,而且侷限在考這個課本,要考的範圍裡面,忽略了教育其他的本質,更重要的包括其他的人格培育,不考的有一些像藝術,像這些東西,很多都忽略掉,所以大家感到聯考需要做些改進,所以聯考改成多元入學方案,多元入學方案,其實大家懷念,又會懷念聯考的那種簡單,那種公平,我們教育部目前針對這個問題來講,我們認為說可能要保持聯考那個時候的簡單跟公平,那就是說所謂的登記分發,像這一兩天成績寄出去,按照成績,完全按照成績喔,按照成績來分發,這一部份各位都知道,一百個大學生名額裡面,大學生有百分之八十左右,都是靠這個分發的,所以絕大部份都是透過很簡單很公平的方式來處理,百分之二十,是留在推薦甄選跟申請,這一部份是什麼樣最讓它存在,我們認為應該要讓它存在,為什麼,因為你看我們聯考是什麼,你數學、自然科學、社會科學,什麼英文、國文都要考,但是有的孩子他的數理特別好,但是文史不行,有的孩子文史特別好,他數理不行,像這種去考聯考他會吃虧的,但是我們目前進大學的比例,已經達到七八十了,我們是不是要容許這扇門要開著,讓這些有某種專長的那種孩子,也能夠進入大學呢,能夠進到他比較想讀的科系呢,所以我們認為,多元入學是有它的好處,但是無可諱言的就是說,我們不要搞得太複雜,所以我們把它弄簡單一點,明年開始這一部份把它簡單化,要公平一點,就是說有一些推薦甄選或申請入學的時候,到底要不要那些推薦函,你要面試的話,到底程序是怎麼樣,項目是怎麼樣,評分標準怎麼樣,有沒有迴避條款,像這些東西,我們要訂的比較周延一點,讓它更公平,所以我們目前的想法是這樣子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整個教改的方向,基本上當然沒有錯,但是在這個執行的方面,剛剛我先插一個說,現在碰到人為的問題,我們都很容易破功,為什麼呢,就是說,像前一陣子去年,前年科學科展很多流弊,就是說有人賄賂老師,或評審委員,類似這種現象,很多家長講乾脆一了百了,我考大專聯考一次就解決,當然次長講這個簡單,簡單裡面涵蓋公平,但是現在多元之後,很多人開始,你在後面如果花錢可以買得了,或者有什麼特權可以關說,很多人非常反感,在這種環境裡面,尤其台灣法治基礎很差的時候,這個是教育部在教改當中,我是覺得這是非常關鍵,應該要思考的問題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對,我們教育部絕對不容許,這種情形存在,所以我們教育部在今年,推薦甄選申請入學,開始要作業的時候,我們就開了一個會,我們要求所有大學,一定要嚴謹做好這件事情,如果發生這些事情,我們教育部會嚴格來處理,考試公平性在我們社會上來講,這個是絕對不能夠懷疑的,所以過去有發生科展的事情,當然要處理依法要處理,這種東西我們要嚴格來執行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想剛才次長有提到說,我們現在大學,過去是菁英教育,現在變成普及教育,很多人在講就是說,現在大學以前叫做窄門,現在是寬門大家都可以進去,這一進去之後,整體來講,我在企業界聽到很多人在講,現在大學畢業生,素質比以前要降低很多,這種現象是台灣的競爭力,也是說我們在這一代當中,可能他的大學讀得太順利,太好唸了以後,為什麼現在很多人,把小孩子送到國外去讀大學,就是說,在台灣的高中磨的死去活來,我們的壓力很沈重,但是台灣上大學之後,簡直是天堂,大學壓力很小,跟在美國去讀大學很難讀,情況剛好相反,我們一年製造出來非常多的大學生,但是大家充分感覺到,我們大學生的競爭力,像前一陣子雜誌很多的篇幅在報導,我們大學畢業生整個競爭力,現在慢慢甚至連大陸都比不上,這個就是說我們開始要面對問題,我們一直在普及上面下很多功夫,現在大學非常多了,但是過去的菁英教育的精神,慢慢它喪失了,我想很多好的學校,現在慢慢齊頭點的平等,被壓下來之後,它沒有辦法創造更優秀的人材,這個部份就是說,將來我們在普及過程當中,是不是還能維持菁英教育的一個特質,這一點教育部不知道有什麼看法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這個問題也很值得探討,我們目前大學生的素質,到底比起過去,是不是真的是差了,這中間可以當然…我們沒有做一個很嚴謹的調查,一個研究,但是我們不能夠拿現在,一百個高中畢業生有七十個去讀大學的平均水準,跟過去一百個畢業生才有十幾個、二十個,或三十個去大學生的平均水準去比,因為這樣比很難比,我們要比的話,好,你那時候30%的人去讀大學,現在應該怎麼樣,把現在大學生,也就是一百個裡面前三十名,前三十、三十去比看看,那到底是不是,我們的水準降低了,這中間可以做更嚴謹的研究,另外就是說,我非常同意主持人講的話,我們過去量的發展,其實已經夠了,而且是過頭了,我們應該要花更多的力氣,在質的提升方面,在這一部份我們教育部,也不遺餘力,像現在的大學,我們過去,對大學的補助都是一體的,但現在呢,我們可能慢慢朝向獎助部份,你辦得好我給你多一點,各位可以看到說,我們現在大學,有所謂研究型大學,我們北部以台大為主,中北部以交通、清華,還有陽明跟中央,南部以成大跟中山這樣子,這就是額外得到我們教育部的一些經費,讓它們發展,更能夠質量更提昇,所以這一部份,我認為這個方向是對的,另外呢,事實上大學也注意到這一點,所以那個大學的淘汰率,事實上比過去高了,就是那種進了大學,人家說由你玩四年,那最近這個情況,慢慢已經改變了,大學也不斷的提高它的淘汰率,這點再加上我們要做一些評鑑,大家齊頭來努力,我想我們最好是我們量非常普及,但是我們質也不斷的提昇,那這樣對個人的競爭力,對國家的競爭力才能夠有所提昇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次長講到這裡,我突然想到一個就是說,我們現在這個,其實整個社會的分工,是越來越精細,我們現在都把所有過去的專科學校,都變成大學之後,其實現在就變成普及化教育,當中我們有一些漏洞,就是說像我們看到,高雄有一所餐飲學校,它辦得非常好,結果現在它只要畢業生一出來,還沒出來的時候,飯店已經把那個學生都請好了,所以它的就職率非常高,現在很多人畢業之後沒有工作,前一陣子,柴松林老師曾經跟我講,現在一年博士生,台灣將近一萬人,就是說現在外面找工作很困難,結果大家躲回學校再唸研究所,研究所唸完碩士他又唸博士,學歷越來越高,但是呢,學歷高了之後,他找不到事做啊,那事實上來講,台灣現在最缺的,很可能在這種,我們很多的產業發展,譬如說台灣的現代半導體產業,是佔有電子業的半壁江山,但是我們到現在為止,沒看過說有哪一所大學,專門在為半導體有專門訓練的一個人才,或是說,台灣現在未來幾年,看得出來是,光電產業可能是一片大好,包括像現在很多TFT-LCD,這個面板啦,但是這種專門的技術,過去很多人在專科學校,他有一個專門在訓練,但是呢,現在到大學之後呢,我們這個通才教育就非常多了,但是對於這種社會需要的一個技職訓練,好像我們就相對很缺乏,但是社會最需要的,我們反而漏掉了,但是大家跑到那邊,變成說一窩蜂都學相同的東西,出來找不到事做,我就一直唸,從碩士一路唸到博士,但是這個在浪費,國家的教育資源,但是對社會來講幫助也不大,教育部這個問題,我是覺得,是可以有一些討論的空間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當然這個,大學絕對不能關起門來辦大學,這部份其實我們有做一些做法,我提供出來供主持人還有各位觀眾來參考,過去大學如果它要調整什麼科,什麼系的話,它必須要兩年前,就報告教育部來,然後經過一層一層的審,所以要從開始申請一直到它設,大概兩年的時間,但是呢,最近幾年我們已經改了,叫總量管制,我只管你這個學校,那你有多少的校地,多少的校舍,多少的老師,所以你一共可以招多少學生,那多少學生裡面,你要哪一個系招多少人,然後你要這個系調到那個系,我們教育部是不管的,這樣各位知道,以前是整個教育部在管這個事情,像個大軍艦一樣,你要轉個彎都很不容易,那現在各個學校,自行調整就很快了,調整的方向,大致上就像主持人所說的,社會所需要的人才,那因為這樣子對學校也好,對學生也好,對社會也好,這部份有些學校調整的比較快,其實政府也有些做法,你剛剛講那個IT產業,display這部份,現在各位知道,人事行政局對員額的管制,是非常嚴格的,但是這部份,它有額外的員額,你如果說要訓練IT產業的人,display這方面的人,或生技的話,我們特殊給你員額,這方面呢,事實上,而且我們擔心說四年太慢,我們就設研究所,兩年就可以出來,這一部份我們在培養當中,這個我是要這樣做的,沒有問題,那剛剛提到說像餐飲學校,像我們其實技職校院,還可以再審慎的思考一件事情,我們未來國家的產業的發展,還需要哪些人才,我們還培養不到的,那這些我們應該去思考,早先我們有餐飲學校啊,開始辦了以後,非常的受歡迎因為社會需要,還有哪些產業呢,我最近聽說了,像法國,好像有一種叫做,檔案管理專科學校,什麼清潔的方面的學校,清潔為什麼需要管理呢,我們現在有很多清潔公司,對不對?就掃一掃啊,其實它不…它是有一點技術的,好像說這個高樓的、帷幕的清潔,它需要有算風速啦、操作機器啦,像這種需要,還有一些什麼刑案現場,車禍現場,它有血跡啊,像這種特殊的清潔的也是需要去,這種人才好像,學校目前都沒有注意到,所以我認為我們技職教育,辦技職教育的這個老師,還有學校,我們教育部也在注意,看看我們社會,我們跟經建會一起來探討一下,未來或現在,我們社會所需要的產業這個人才,我們加緊來培養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剛剛次長講到這個就是說,現在學校有退出機制的話喔,那些有些系,大學有些科系,它是不是可以有一些退出機制,比方說有一些系,確實在現在社會的需求好像不大,我們幾十年來,一直都有這個系但是這個系,將來可不可以說把那個系重新改造,或是不要了,這個有沒有退出機制。
   
   呂木琳:這中間要看那一系啦,因為一個大學裡面,是一個,comprehensive university,一個綜合的大學的話,事實上它是要重視通識的,所以它應該要有,文學院、理學院哪,你不能說像哲學系,現在畢業沒有出路,那我們把所有各大學的,哲學系都關了,文學系都關了,不能這樣子的,不能這樣子,它可以減少招生的人數,但是人才還是要培養,然後老師還是要讓他做研究,這些對整個學術的發展是有幫助的,但是有一些系也許就可以做一些調整了,那這部份我們是很希望大學它們能夠積極的回應,社會上這種需求,然後趕快做一些調整,我們會跟大學一起來努力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現在我們回到最後的單元就是,這次總統希望把這個學費,學雜費可能會要把它免掉,包括這個助學貸款這些利率,現在在野黨都要要求這個助學貸款的利率降到0,部長也強調說,不加稅就沒有辦法降學費,那這個就是現在,都牽涉到政府經費的問題,教育部在這個問題上面,有沒有有一些更大的空間?
   
   呂木琳:總統沒有講說要免學雜費,沒有提到這點,但是我想總統…我有親身一件事情就是說,我們原來貸款的利率是6.25%,然後降到3.175%,那個時候總統他是有出面的,然後要求中央銀行彭總裁,來協調各個銀行,成立一個信保基金,然後利率降了,然後最近又降到2.925%,像這個,總統是非常真的是參與這件事情的,他非常關心付不起孩子學費的協助的問題,我想這個我們教育部,也非常感謝他出來協調,降低學生的負擔,至於未來是不是能夠做到0利率,或是要做到一定要加稅,0利率這部份的是這樣子,我們教育部也不排除,但是說現在是這樣,現在的學生貸款,然後在求學期間,還有畢業以後的一年,這中間是0利率的,但是開始繳了以後他要付,那開始繳了以後,如果他已經就業了嘛,到時候他算社會福利呢,還是我們教育部要給他補助呢,這中間可以去探討啦,可以探討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好了,我想今天教育問題,我們花了一個小時,的時間跟呂次長,深入來長談,那麼教育問題是經緯萬端,我們都知道,教育是大家都關切的問題,我們每個人都有孩子,我們這個孩子,在成長過程當中,他從小學、中學到大學,我想阿扁總統從三級貧戶呢,搖身一變變成中華民國總統,很多人都夢寐以求,透過公平的機制,得到公平的,適當的教育的機會,來達到提昇自我,發展自我的一個目標,我想教育問題,是台灣兩千三百萬人,大家到目前為止,除了對自己前途發展之外,大家最共同關切的問題,我們希望在經過大家社會共同面對之後,大家可以找到一個非常好的機制,來為台灣未來的提昇,我們可以在教改當中,找到另外一條新的出路,我們今天謝謝呂次長,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幫我們解析當前教育的問題,我們下個禮拜繼續再來深入來探討,台灣目前我們國家所面對的一些疑難雜症,我們今天謝謝大家的觀賞,我們下禮拜見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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