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公共電視─面對國家

富人繳稅 窮人翻身?
日 期: 2003-08-23
時 間:每週六晚間八點至九點 製作人:黃明明
主持人:謝金河



面對國家第12集 來賓簡錫(土皆)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您喜歡什麼顏色呢?在政治版圖當中,有人是藍色的,也有人是綠色的,現在又多了一個顏色,是紫色的,今天歡迎各位收看,公共電視為您製播的「面對國家」節目,我想今天我們要邀請到在政壇當中新出現的一位,在以公平社會正義來號召的,泛紫聯盟的召集人簡錫(土皆)先生,我們都瞭解,在政壇的對立的僵持當中,到目前為止,以國親為主的聯盟,是大家泛稱為「泛藍系統」,以現在的民進黨執政的,跟台聯的系統,大家把它當成綠色的執政的團體,現在在這兩大政黨對立當中,我們可以看到,在最近一段時間所號召而組成的新聯盟,叫做泛紫聯盟,它的實際名稱叫做公平正義聯盟,我想今天我們要從,泛紫聯盟來課所謂的「富人稅」來探討將來我們整個社會的公平性,到底要怎麼達成?我們首先歡迎簡錫(土皆)簡委員。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主持人好,各位觀眾大家好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們簡委員是曾經擔任過兩屆的立法委員,是曾經擔任台灣勞工陣線的秘書長,現任是台灣促進和平文教基金會的執行長,也是現在公平正義聯盟的召集人,簡委員在提出「泛紫聯盟」之後,他對要課富人稅,他有很多的想法,今天我們希望就從泛紫聯盟的組成之後,未來整個發展跟訴求,跟社會運動的型態,來看富人稅課徵的可行性到底有多高,他提出這樣一個說法之後,行政院長跟財政部長分別都答覆說,假如課富人稅,會嚇跑投資人,現在台灣社會貧富之間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了,面對這樣一個現象,我們第一個問題,我們要來請教簡委員來談談就是說,所謂的「泛紫聯盟」當初的構想,我們都知道,簡委員曾經擔任過民進黨兩任的立法委員,所以這時候跳出來之後,希望在藍綠兩大陣營之中,能夠有獨樹一格的社會公平的訴求,未來泛紫聯盟的走向,跟原來成立的背景跟動機,是不是能夠來跟觀眾朋友比較清楚的來做說明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是,泛紫聯盟其實它整個的組成,都是來自於台灣,比較堅持社會正義的社會運動團體,而且他們的活動能力跟在主導台灣整個的社會走向,過去也都滿多的,非常有活力的一群人,這些人他們有共同的理想,就是建構台灣比較符合人、以人為本位的,這樣的生活的環境,當然民進黨過去也曾經提出來,說要建立東方的瑞士國,這樣的嚮往,對這些弱勢團體能夠集結起來,來支持民進黨,我想民進黨的黨魂不是只有一邊一國,以及所謂的公投而已,應該民進黨的黨魂還有一項,就是公平正義,這段日子以來,這些社會運動團體,這些組織工作者,他們非常的失望,非常的低調,非常的去政治化,也就是他們的失望,通通表現在整個台灣社會的活力逐漸的消沈,也就是說台灣本來有豐沛的,民間的活力,當每一個支持民進黨的社會運動團體,他們的政黨情節就會…本來一年兩年,我們都會為民進黨在辯護,後來看到民進黨其實也發覺到說,它的整個黨的意識型態,已經越來越…一直往右傾的時候,走向保守、走向右傾,對這些所追求的目標的這些社會團體,他們所追求以人為核心的,這樣的社會價值,事實上是非常焦慮的。
   
   所以整個…我們透過大家集結,大家這樣討論之後,我認為說我們應該跳出來,再重掀起台灣的社會活力,所以泛紫聯盟事實上講,也就是因為大家有這樣的共識,我們所提出來的幾個訴求,也是在挑戰泛藍、泛綠,到底你的黨的定位在哪邊,其實這些訴求,都是對他們最嚴苛的考驗,現在泛紫聯盟,有政治的訴求跟社會的主張,未來它會不會實際走入政治的實際參選之類這樣一個行動呢?我想我們還沒有討論到第二個階段,我們第一個階段就是在總統大選之前,下個會期,還有立法院的運作,我們希望在下個會期,你就實現我們現在所提的,為什麼我們提得比較少的原因,就是說這些議題比較急迫,而且也可以來檢視你們的,是否在關注我們中下階層的生活,我想這是我們所必要在這麼短的期間,扮演一個強而有力的,這樣的壓力團體,我想在選舉當中,就是我們最好操作的機會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好的,我想現在大家也非常關切的焦點就是說,現在社會的貧富差距在拉大,我們把所得前20名,跟所得後20名,有一個基尼係數,現在大概是6.16倍,就是最有錢跟最沒錢的,差距是6.16倍,我們如果對照台灣早期發展,我們都在5倍跟4.8倍附近,現在是快速上升到,最高是6.39,最近降到6.16,政府也講說我們已經開始有改善,但是事實上差距拉大是不爭的事實,大家感覺到比較對這個社會覺得不舒服的就是,現在政府稅收比重,越來越多是靠個人所得,我們看到綜合所得稅裡面,佔政府總稅收比例大概19.5%,這個比重原來在1992年的時候只有12%,現在已經到19.5%了,換句話說呢,靠綜合所得稅的比重,是越來越高。
   
   另外一個就是說,綜合所得稅裡面,受薪階層所繳納的所得,高達54.8%,這裡面我們看到,像一般比較有錢的人,他股利所得,佔綜合所得稅大概26%左右,這個差距之間,大家可以看到,大部份就是說,政府的稅收80%是領薪水的人去繳納,這樣社會的結構一路發展下去,當然會造成社會上不安的因素,就會逐漸的凸顯,這點在泛紫聯盟不斷的訴求,希望能夠針對這點,有明顯的改善,這點以簡委員來講,有沒有比較好的想法就是,後面包括我們等一下要談的,這個富人稅怎麼課徵,但是到目前來看,怎麼有效縮短台灣的貧富之間的差距這麼大,怎麼能夠改善。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是,我想因為稅本身是很專業的,而且很複雜,所以一般人民都認為說這太複雜,不想瞭解,而且不容易瞭解,所以一般人民就繳稅,他不了解為什麼稅不公平在哪邊,泛紫聯盟認為說,要改變我們整個社會的價值觀,是先來挑戰很多的不公平,什麼是公平正義,也就是說從稅先來反省來檢討,我們提出來並不是說要加稅,如果要加稅 你要加到哪邊,不是所有人都加稅,我們的薪資所得者,他的負擔已經過重了,不是加稅的問題,所以我們提出來,「富人稅」的原因也就是說,事實上來講,我們貧富不均這樣的造成,是來自於說我們減稅,減富人應該課的稅,其實什麼叫富人稅,富人本身…這個不是專有名詞,不是學術專有名詞,但是富人稅一般人民比較容易瞭解,我們用這個名稱,也就是讓他們容易知道說,我們在台灣,富人他本身所負擔的稅,是非常低的,如果從過去民國81年的時候,我們的稅賦負擔率18.6%,18.6%,那一直降降降,降了10年之後,我們現在在只剩下12.3%,所以這有國際標準,由國際標準來講的話,我們台灣現在已經是全世界賦稅最低的國家,除了開曼群島威京群島之外,台灣幾乎是全世界最低稅賦的國家,如果以四小龍來講的話,我們這個有國際比較,從國際比較來講,四小龍的香港或者新加坡,他們在16%點幾,中國現在也已經上升到16%,所以他們幾乎都在16%左右,甚至於香港說稅收不足,他們明年可能要加稅,立法再加什麼稅,也不能再向這些中下階層課稅,說過去對富人太圖利了。
   
   台灣的租稅從民國81年之後,為什麼節節下降,從18.6%降到12.3%,降了6個%多,等於降了1/3,降了1/3,如果從現在的賦稅規模,如果從民國86年,維持賦稅的規模,到現在這個6個百分點,在我們GNP來講,國民總毛額來算的話,這6個百分點就是7千億,等於說這10年來,我們兩大陣營在為財團,一直在拼命減稅,一直圖利財團,一直圖利富人,所減的稅已經7千億,如果這7千億,我們維持過去的18.6%,或者是我們再稍微低一點都沒關係,不要降到這麼樣的程度的話,台灣政府不必靠舉債,不必變賣政府的股票,公有股票,持有的股票,另外土地等等的這些資產,來加重我們下一代的負擔,這個不需要。
   
   但是我們發覺到說,政府越來越窮,他就沒有辦法做好我們的社會安全建構,那這些我們提到的,這樣的減稅,過去從兩稅合一,促進產業升級條例,到所謂的對金融機構營業免稅等等,以及現在的金融重建基金,這些其實都是讓富人一直在減稅,甚至於說富人減稅、免稅之後,還要再退稅,就像說兩稅合一之後,他幾乎都可以抵稅,通通都可以不繳稅,但是他還適用促進產業升級條例,不用繳稅竟然還可以退回來,投資所得10%,還可以再退回來,這個退回來之後,就是等於把我們窮人所繳的稅,再補貼給富人,所以全世界少有的景觀,也就是說在台灣策略性產業,它的稅前的盈餘,假設是1億,稅後盈餘至少繳稅,應該只剩下9千萬,沒有,稅後盈餘反而變1億2兩千萬,為什麼稅後盈餘是增加的?在全世界是沒有這樣的現象,只有台灣這種很特殊的在圖利這些大企業、大財團,讓我們受薪者一直承擔壓力非常大的稅賦,我覺得這是我們提出來要檢討的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簡委員我們知道,就是每年為財團減稅7千億,這個7千億是怎麼出來的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這7千億我們這樣算嘛,我們從…我是講這10年來,累積所退的,如果說現在,從現在來算的話,這6個%,如果從我們的稅…18.6~12.2%,如果從我們的稅級規模,來講的話差不多1兆3千億,1兆4千億左右,這樣來算的話,1兆稅只有6%,但多大?等於差不多6%,差不多7千億,如果是1兆3、1兆4這樣,6%就要已經達到7千億,所以這個算法就是說,如果這6%,所謂的我們的稅賦負擔率,平均的稅賦負擔率,這6%不是全民大家,平均可以減稅的,是減給這些巨富、財團的,我們如果說當初沒有這樣的法律,而且那都是合法減稅,因為他們透過,他們的政商關係運作,透過他們對執政者的,政治獻金等等的方式,讓他們來回饋,所以他們這樣所立的法律,一直都在為他們自己圖利,我們全民所遭受到這樣的,很不合理的稅制的不公平,全民到目前為止,因為不知道,所以不覺得憤怒,我想公平正義聯盟,事實上是非常在意說,要讓人民先知道,才曉得說逼迫政府非改不可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好,現在站在就是說,如果減7千億的稅,這個所謂富人稅來講,因為我看我們等一下,把每一個裡面的細目詳細來探討,現在對泛紫聯盟因為有很多目標,就是包括證券交易所得稅,兩稅合一,軍公教免稅,一大堆細目,這等一下它的實際可操作面,我們會進一步來探討,就是說現在對泛紫聯盟來講,到底有那你認為說,那一個稅是立刻應該要改善,就是富人稅當中,你認為是最嚴重的一個稅,我們從什麼地方來切入比較好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好,如果比較急迫的,就是現在正在推行的,也將在立法院,在委員會通過的就是狹隘的富人稅,遺產贈與稅,這個富人會課得更多的,我們從60%,現在我看立法委員所提的版本只剩下33%,也就是說全世界沒有把遺產贈與稅降得這麼低的,歐洲是80%,至少也在50%,在其他國家的標準最少50%,我們取其中在60%是合理的,當我們要把它降下來,所以立法委員提案,而且一讀也已經通過了,所以我認為說,這個要立即的讓社會知道說,這個就是狹隘的富人稅,那廣義的富人稅來講的話,就是說我們一直對所謂的…我們在台灣致富的兩大因素,第一個,證券交易所得稅是從來不課的,你薪資所得一毛錢跑不掉,你只要有所得,你就是領的薪水都已經變成預扣了嘛,所以跑不掉,但是這些呢,就是資本利得,用錢滾錢,用錢滾錢的,他所賺的錢一毛錢可以不課,就像說你如果在證券交易裡頭,你賺了10億、20億,一毛錢都不用課稅,土地交易…
   
   謝金河:黃任中這次被捉去,被抓起來就是跟這個有關。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對,而且他就在付證交所得稅跟取消當中,所產生的一些狹縫,另外就是說,土地也是一樣,我們比較急迫的是,我們過去不敢課徵土地交易所得稅,這兩個交易所得稅,等於說你實際上買賣土地,你實際上所賺的錢,這樣來課是合理的,但台灣一直不敢課,所以用我們所謂的…叫做土徵稅,土徵稅本身實際上來講,那是用公告地價,現在降了,已經降了,從60%降到40%,雖然這兩年民進黨說要減半,之後呢,現在54%減半,現在減半兩年嘛,減半兩年之後現在是合法,他已經立法,這個已經通過了,接下來就是所謂的不動產證券化,證券交易所得免稅,不動產證券化之後呢,透過證券交易又是免稅,但是雖然它有所謂的分離課稅,最低稅率6%,就是比你所謂的土徵稅更低,土徵稅40%,我透過這樣的證券交易所得的不動產證券化之後,讓這些巨富、讓這些財團,擁有土地越多的人,他所獲得的利益越大,他所減免的稅越多,這就是所謂這都是「富人稅」。
   
   富人稅在我們稅制的設計是有累進的,富有的人他應該要用累進稅率來承擔,這是合理課稅,就是說課稅本身有它的合理性,有它的合理性,而且量能課稅,富人他用量能課稅來講的話,我們拔鵝毛嘛,也不會也不殺雞取卵嘛,所以台灣本身就是,因為沒有量能課稅,讓負擔已經超負荷的薪資所得人,承擔這麼重,這些富人他完全是逃離掉了,我覺得這是租稅不公平,而且要急迫,要趕快先嚇阻的,未來我們還要來檢討更多更多,所謂的替這些巨富、財團,富人所減免的稅,我們一一來檢討,慢慢再一一的來做,讓我們的稅制合理化,這是要整個結構,稅制是整個結構的改革,而不是簡單的說,富人你有錢,我就強迫要徵你稅,不是,應該要講道理,而且要合理,而且要合情,我想台灣本身就是要採取這樣的方式,循序漸進的來改善我們的稅制公平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們謝謝剛才委員,把所有在泛紫聯盟對富人課稅的幾個關鍵的問題,做了一個釐清,包括證券交易所得稅,包括遺產稅的課徵,包括土地增值稅,大概這些稅制,其實都是到目前為止,國內廣泛討論的焦點,而這個焦點,到底未來的稅制到底怎麼修,我倒覺得說這次的泛紫聯盟提出很多的主張、訴求,可以做為未來財政部在修法,或立法院在修法過程當中,大家從討論到醞釀到成熟,促進社會公平的起點,大家從這個地方出發,我想我們在下個單元,會針對這些,剛才討論到的一些焦點,我們再進一步的來把細節討論得更清楚,我們在下個單元再繼續來討論。
   
   (第二段)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歡迎回到現場,我想剛才我們在討論很多稅制裡面,泛紫聯盟有一個說帖,他提出一個台灣不公平的稅制,大概有幾個關鍵,這裡面有幾項,我順便把幾個細目來說明一下,第一個是證券交易所得稅,每年為國庫造成的損失,是1500億以上,這個推動者是國民黨推動,民進黨後面是承續,第二個是金融營利事業所得免稅的部份,其實降3%,每年損失410億,同樣是從國民黨推動,民進黨延續,兩稅合一是造成350億稅收的損失,也是國民黨推動,民進黨延續,軍公教的免稅是軍人免稅50億,教師免稅95億,同樣的一個情況,促進產業升級條例,一年大概造成,500億左右的損失,土地增值稅減半,是200到1000億,另外是個人所得稅,最高級的級距降15%,這有300億,另外是剛剛提到的,遺產稅、贈與稅的稅率降低,有91億,到目前為止,這個是泛紫聯盟所提出來有關於稅制的部份。
   
   我想當然很多的稅,是從國民黨時代就已經有了,但是它的執行過程,其實是因為有困難,所以它才造成一些稅制上大家現在爭議的焦點,比方說剛才簡委員也提到這個證券交易所得稅,據我瞭解,從民國61年到現在,大概中間有課過3次,3次的印象都很慘烈,為什麼呢?在大家印象最深的,就是第三次,是民國77年,郭婉容女士擔任財政部長的時候,在77年的9月24號,宣佈開徵證券交易所得稅,其實到現在為止我們看到財政部長林全林部長,他是課徵證券交易所得稅最堅定的執行者,但是他現在當財政部長之後,他反而不敢說了,為什麼,當年的那個印象是對大家都很不愉快,民國77年的924事件呢,造成股價是連續24天無量,每天都跌停板,跌了24天,股價指數從8千多點,一路掉到4千7百多點,所以那段過程大家印象是嚇得要死,所以現在只要講到,要課證券交易所得稅,我看很多人兩腿發軟,為什麼?這個到現在為止,這個稅開徵3次,但是都是開徵之後立刻就喊停,因為它對社會造成的衝擊太大了,所以現在這個稅制就是說,可能我們將來必須要在…台灣因為人頭戶張狂,所以為什麼那個時候,民國77年課那一年,後面到現在為止都無法收拾,很多人是把生老病死,一個老先生,他集中在他戶頭交易,交易好幾十億,交易好幾十億之後,結果他欠了國庫好幾十億的稅,後面討不回來為什麼?這個無法去認定到底誰用他的戶頭去做股票,對不對,這個就是說,像這種稅制課徵,它的困難度是非常高的,所以剛才簡委員提到就是說,我們大概在富人稅的課徵當中,對於這種稽徵上的困難,我們到底有沒有辦法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,因為這已經是幾十年了,現在這個後遺症太大了,所以大家講到這個,大家都是聞之色變,這個到底怎麼來解決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所以我想因為證券交易所得稅本身是台灣致富,最重要的一個所得,那台灣的巨富佔,就是以台灣1%,就是最有錢的1%,由中研院研究報告裡頭曾經講過說,它的51%是來自…他財產的取得51%,是來自於證券交易,也就是說,他集結他的財富,這樣的累積一半以上是來自證券交易,但他一毛錢可以不繳稅,這是稅制顯然很不公平,用錢滾錢不繳稅,勤勞所得的人要繳稅,所以這是很不公平的,國家要去面對,歐美國家他們大部份,都併在所得稅裡頭來課,我們台灣其實可以想,就是說課這個稅,要怎麼合理的課,如果以日本跟韓國他們也課稅,他們叫分離課稅,現在日本來講,他們26%的分離課稅,就是25%再加1%的公民稅,這樣算起來是26%,那這樣的話,他能夠在很健全的股市運作,國家也有財富的收入,其實我們很多的散戶,台灣的股市是不一樣的,就像賭博市場一樣,如果你要課稅的話,就要實名制,就要實施說,你的所得要在個人,因為你可能要課稅,所以名義上借給人家很危險,所以未來就有實名制的問題,如果用假冒的,你要犯法,用人頭來開戶,可能你就會犯罪,我覺得這個是很重要,第二個就是說,讓散戶不會課到稅很重要,因為他賺的錢不多,所以你如果說未來課這些稅,很多部份用在我們的服務證券市場,就讓我們的證券市場健全化,沒有內線交易,經營更好,而且我們透明化,還有財報,財務報表是連結報表是非常,不要說子公司分公司,在國外的投資等等,都不見了,或是讓他們做手腳,我們的散戶投資者沒有保障。
   
   如果說我們課的稅是來做…我建議股市健全化,透明化、國際化,我覺得是可以做,然後呢,我個人的想法,如果從台灣來講的話,我們應該給散戶、給這些小戶,他能夠抵稅,就是說他能夠營虧互抵,我今年如果虧了,我明年賺了,我去年的虧我可以抵一下,我可以抵前一年的,這樣的話事實上散戶是課不到的,他賺1、2千萬,幾百萬我還覺得說他是不重要,課的稅也很少,那如果是大戶呢,一年賺了幾十億的,你一定跑不掉,這樣的話才能夠,課稅本身就是財富重分配嘛,你應該從那個有能力負擔的人,量能課稅嘛,我覺得台灣應該重新來做遊戲規則,如果說我們政府都沒有這種魄力,任由租稅這樣不公平的制度一直下去,我想知識份子,懂得財經的這些知識份子,我想這些專業學者,他們會覺得台灣就這麼不公平,為什麼沒有一個有擔當的政黨願意去改變呢。
   
   我想我們泛紫聯盟事實上講,我們不只是批判稅制不公,再來呢,我們都有想法要怎麼改,哪一個稅應該怎麼做,我剛剛提到就是說,剛剛主持人你所提的,我就是針對這樣來提的話,散戶根本不用擔心,你不必讓大戶來說課這個稅,無量下跌,一直賣,他要炒作股票的時候,讓你恐慌,好,當一段時間,你股票還賣不賣,你還買不買,等到半年一年過後,讓你這樣炒,就像索羅斯那樣也是很有限,所以政府也要在這邊負責健全化,就是讓它,或者你將來非法這樣的炒作的話,我要判你罪刑,我覺得這是讓我們股市健全,才能保障所有的投資戶,我們看到這麼廣大的投資人,他們嗷嗷待哺,他們真是虧得一塌糊塗,因為股市不健全,任由大戶這樣宰割,我覺得這些就是說讓證券健全化,要從課稅開始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簡委員講到證券交易所得稅,我個人認為是現在所有稅制裡面非常不公平的源頭之一,現在還有就是這裡面,泛紫聯盟是沒有提到,但是我倒覺得,這個我倒可以提供一下,理論上來講,現在這個稅制不公當中,我們在促進獎勵投資條例,這個其實要回頭來檢討,就是說,現在有很多高科技產業,什麼叫高科技,台灣基本上是沒有高科技的,我們有低科技,但沒有高科技,但是所謂課上高科技之名,在機器設備進口的時候,他就可以投資抵減,這個投資抵減造成稅收的遺失,其實非常嚴重,還有一個就是說,你看很多公司明明做筆記型電腦的組裝,對不對?他只是在組裝而已,組裝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研發,但是呢,他同樣到年底的時候,他的稅後純益比稅前還高,為什麼,政府還是給他很大的投資抵減的獎勵造成的不公,其實現在這是非常嚴重的,大部份的所謂稅制不公平,它形成現象就是大部份的稅收,剛才簡委員提到,是由受薪階級在繳綜合所得稅,但是台灣的產業結構當中,也會形成不公平的現象,變成說傳統產業它疲憊無力,所以它很辛苦,但是呢,大部份的稅傳統產業在繳,但是呢,高科技它有高科技之名,他就不要繳了。
   
   還有一個現在更嚴重的,我們台灣有一個叫做員工分紅配股,這個制度我當然我講最久,為什麼,員工分紅配股它不合理在哪裡呢?就是原來如果一家公司它賺錢之後,它配出來的股息,把年終的獲利分配給股東,它如果按照它目前的,按照現金來給的話,事實上這問題就不大,但是後面還有一個,它是把原來配現金的,他把它換成股票,用面額分配股票,比方說你在年度,你可以分2千萬,2千萬等於公司給你2百萬股,2百萬股會產生什麼效應呢,2百萬股,我拿到這個股票之後呢,我是按照10塊錢來算我分配的紅利,但是我拿到股票市場去賣的時候,比方說現在像聯發科技,它除完權之後315塊,這個不得了是31.5倍,30多倍,這個所得就不得了的大,他拿去股票市場拋售,他就按照市價來賣,但是賣完之後,他將來結算年度所得的時候,他又退回來按照面額來扣稅,這個制度我講了很久,但是我們曾經實施過,民進黨上台之後,許嘉棟部長,他擔任過財政部長只有3個月,3個月就下台,為什麼?他曾經主張要課這個,要員工分紅配股按照時價課稅,時價課稅之後,很快他就下台,為什麼?利益集團動很多手腳,他就是含恨而下台,所以我想台灣社會當中,現在我們在這10年當中,你記不記得台灣社會,有一個叫做電子新貴,電子新貴,很多電子業創造很多有錢人,他們買最貴的豪宅,社會集中化就是說,大部份的財富,你剛剛講很多證券市場的散戶貧無力追,都輸得光光了,但是呢,財富都集中在電子業這些老闆身上,這個現象是我覺得泛紫聯盟,如果在所謂富人稅當中,這點我一直覺得是很值得思考的焦點,這點不知道簡委員有什麼看法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我想員工配股用面額,假設他要用10塊錢買,結果用31倍賣出去,這個所賺的錢,員工在這裡真正的獲利,一毛錢都可以不課的,這個政府一毛錢都課不到,也就是說,讓這些新貴或者是這些財團,他可以用這樣的操作,如果說我們有課證券交易所得稅的話,就沒有問題,你就是用面額算,或者你用實際市價算,或者用公司目前他自己評估的價格算都一樣,因為你賣出去,那個差額還是課稅,所以就沒有任何人在這裡面撈到利益,這也是個不公平,就是我們稅制不公平,才造成我們目前大家在這樣不公平的稅制當中,很多的漏洞可以鑽,很多的巨富或有錢人,他可以賺到最後,他不但通通不繳稅,還要你政府來補貼給他,這個情何以堪哪?我覺得我們人民為什麼不憤怒,我們這個受薪階級的人,他為了要乖乖的繳稅,結果看到政府越來越窮,我們的學費又要漲,高學費,接下來全民健保雙漲,部份負擔增加變成商品化,看病越多的這些老弱人口他的負擔增加,我覺得造成社會很嚴重的不公平,那政府也沒有講,每次都講說我們沒有錢哪、會拖垮財政啊,所以基本的社會安全網不能建構啊、國民年金不能做啊,所以他只用政策性去買票、發個津貼什麼,用身份別去發津貼,那是最不合理的。
   
   我們認為說,人民的權利就是從社會權的觀點來看的話,這是一定要普及的安全網,所以稅制不公平,造成政府越來越窮,人民繳的稅是冤枉的,後來這樣的負擔,政府又負債一大堆,現在負債4兆6千億,中央3兆1千億,地方9千億,然後我們的基金負債6千億,剛好4兆6千億,這是主計處所公佈的,還有隱藏性的負債更可怕,朱雲漢老師就提出來至少7兆,這裡還不包括我們的徵收土地,所欠的這些土地款項,我想這還有3、4兆,我這樣說台灣如果說,政府把國家搞窮了,台灣的經濟發展,按照我們的GNP(國民生產毛額)的成長的話,政府到目前為止應該是非常有錢的啊,為什麼搞成這麼窮,原因就是它已經開了一個很大的漏洞,讓財團在這裡圖利,任財團或者是巨富的人,在台灣可以把稅逃掉,這是台灣非常不公平的,也是我們要面對的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們剛才簡委員提到這個觀點,我想在目前來講,我們現在社會上的差異是越來越大了,在全球化時代裡面,其實全世界,大概都面臨同樣問題,這個問題到底我們還有沒有更有效的方法來加以克服?我想在下一個單元之後,我們再把這些現在富人稅開徵所有的種種問題,我們再進一步來加以檢討,我們在下一個單元繼續來討論。
   
   (第三段)
   
   謝金河:好的,我們這個單元,要來談一談開徵富人稅,到底會不會誠如我們行政院長游院長在跟財政部長林全林部長,他們在前一陣子回應說,開徵富人稅,會嚇走投資者,會嚇跑有錢人,這個情況,我們剛才也提到一個是遺產稅的開徵,遺產稅的現象,我有一些觀點,要跟簡委員討論一下就是說,全世界大概現在開始有很多國家,他已經不再開徵遺產稅了,像澳洲啦,美國也在考慮這個問題,台灣的遺產稅60%,這個大概目前為止,全世界遺產稅,除了日本以外,台灣算是高的,高了以後,它形成一個現象就是說,這個錢大概都在外頭,我們曾經也統計過就是說,有錢人規避遺贈稅,遺產稅跟贈與稅,錢留在外面,超過3千億美金以上,而這個錢,所謂的外資其實有很多假象,為什麼,台灣現在引進外資,其實有很多是假外資為什麼?台灣的錢把它匯到國外去了,到國外去再以外資的名義,再匯回台灣,但他就變成他每一次只要繳20%的稅就可以了,所以這裡面的稅制有很多漏洞,在這種情況之下,其實很多人投資,都儘量找避稅天堂,像這個百幕達群島、開曼群島,都是類似這樣情況,這種有錢人把錢搬到國外,錢放在國外的銀行,像瑞士很多有錢人都這樣放的,這個部份到底有沒有辦法,大家真正面對這個問題來解決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我想富人稅不是…尤其遺產贈與稅不是課不到,只是說政府在課稅的方式,跟執行力是非常低的,只要有人避稅、只要有人逃稅,這些通通可以抓到,另外就是說我們個人來講的話,我們的境外所得不課稅,這不對,我們是屬地主義的,如果我們把我們的課稅,叫屬人主義,根本你逃不掉,你說我去避稅,我去從國外再回來假外資,其實說,就是我們在制訂稅制的時候,改革很重要,應該回歸到叫做「寰宇所得」,全球都是寰宇所得,唯有台灣還是屬地所得,到國外所賺的錢可以不課稅,政府都可以不追蹤,事實上這都可以追蹤得到的,只是我覺得說,富人稅是我們政府故意開一個漏洞,讓他們逃稅的,我們應該想辦法補起來,我覺得這個是比較重要的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現在政府的意思就是說,如果我們真的富人課稅,產業或是資本家會大量外流,泛紫聯盟對這個問題有什麼想法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我是想說租稅合不合理,我們有量能課稅,你在台灣,你到底你的能力,你課的稅對你來講的話,是不是造成你負擔不起,其實富人還有很多可以負擔,他的稅太輕了嘛,所以量能課稅,台灣是可以再讓這些有錢人再增加一點的,第二個國際比較嘛,你說好,你跑到國外去,每一個國家都比台灣的稅重,中國大陸現在的稅也比台灣的稅重,新加坡、香港也比台灣的重,那韓國算是19.8%,日本將近21、22%,美國20幾%,這是他們賦稅比率是這樣的,而且他們有錢人的賦稅是30%、40%以上,如果說以台灣來講的話,我們幾乎…我們的財富重分配的功能,只有1.8%的功效,美國是22%,就是透過政府的介入之後,貧富不均會拉得比較平均,22%的效果,台灣只有1.8%是全球最低的,所以我們整個稅收來做財富重分配,政府幾乎是沒有功能的,所以我們覺得,這是要檢討的。
   
   你如果從國際比較來看的話,你到哪裡去,稅都比我們重,你為什麼還要逃到其它的國家?就不要恐嚇我們,你要真的是要投資,要投資在台灣,每一個投資者要到哪個地方去投資,他先考量的是這個國家的政局,還有國家有沒有政策方向明確,不搖擺,這個很重要啊,他第一個考慮是這,第二個考慮是治安,這個國家治安好不好,有沒有貧富不均太嚴重,有沒有偷搶這種問題,他要先考慮這個啊,第三個就是考慮到勞動,如果說我們這三個都考慮完以後,他才會考慮到租稅,這個政府也調查過,也知道說投資意願取得是這樣,我們為什麼不從前三個去做呢,第一個政府有錢了,因為我課稅公平了、合理了,我有錢了,政府不必再舉債了,我可以來做辦好教育,不必高學費,讓貧窮的學生有受教育的權利,我們教育的水平可以提昇,品質提昇,勞動力也可以提昇,創造能力也強,投資意願就會進來,這很重要,然後呢,我們政府有錢了,可以做社會安全網的建構,所以這些窮人不會因為生活不下去而自殺,或者焦慮、不安,或者去偷、去搶,治安反而敗壞,這個投資環境反而會更糟糕,所以政府有錢可以做安全網的建構,所以政府沒有錢的話,這些都做不到,你說投資環境會好嗎?
   
   所以我們應該先讓企業有這樣的社會責任說,我在這邊賺了錢,我應該回饋到社會,讓這個社會的投資環境更好,是大家一起來營造的,所謂的治安的問題,貧富不均沒有那麼嚴重,我們怎麼拉回來,社會安全網建構得很好,人民生活沒有焦慮,最基本的生活,再窮的人都可以得到我們大家的互助,給他基本的生活的保障,接下來就因為有錢,就可以提昇我們的生活品質,勞動的創造能力就增加,我們真正台灣唯一的本錢不在減稅,而是在台灣有高品質的勞動能力,這樣看起來政府已經教育也失敗了,接下來我們的職業訓練,勞委會是很糟糕的,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個訓練機構,它幾乎跟企業是分開來的,企業要的人你訓練不出來,去訓練的人找不到工作,這個是很糟糕的,這個就是政府沒有錢好好的來做,跟企業結合起來,變成人力的產業,在台灣蓬勃的發展,所訓練出來是企業所需要的,提昇台灣的競爭能力,是從人的品質提昇,這是要政府錢的投資,政府現在一直減稅,哪有錢,所以真正的會嚇跑投資人,是因為政府一直在減稅,減稅到說台灣的貧富不均,社會一直緊張,投資人不敢進來,我來這邊,台灣的窮人,台灣的憤怒,窮人的憤怒會來搶,我的賓士汽車會被打破玻璃,這個社會誰敢來?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現在基本上來講,每一個國家的政府大概都有現實的壓力,比方說現在的選票主義,你要選票,要選票,執政的人,沒有人敢得罪這些有票的人,所以基本上來講,這個課稅的問題,拔鵝毛基本上是很痛苦的一件事,現在不管跟誰拔鵝毛,我想都會反彈,比方說現在泛紫聯盟認為,應該跟軍人課稅,跟教員課稅,但是我看那反彈很大啊,到現在為止都不敢,連那個百分之十八的利息,到現在為止沒有人敢拿掉啊,現在利率2%,一直有人領那個18%,這個也是不公平啊,還有一個來自資本家的壓力,現在剛才我講了,要對分紅課稅,電子業會講你如果課,我就產業外移移到中國大陸去,偏偏這10年當中,台灣的社會,因為中國大陸起來以後,很多的企業開始外移到,中國大陸去設廠,都增加政府在課稅上它的肩膀,它的難度都更高了,這個現在也就是說,當然泛紫聯盟提出來這些訴求,對社會上有很大的號召力,但是我相信不管是將來綠營執政,或者是藍營執政,他都必須要面對選票的考慮,這種情況之下,這樣的議題它的落實,看起來可能難度是非常高的,這個泛紫聯盟有沒有比較好的政策上的壓力可以達到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這個我們其實…企業在台灣來講的話,我們過去從我們的教育,一直到政府的政策,都沒有跟他們做好溝通,所謂的企業社會責任等,我們講稅最貴的瑞典,40%幾,他企業為什麼會留下來,第一個政府告訴他們,我們給你最好的投資環境,然後我們最好的勞動品質給你,所以瑞典社會福利好,所以勞工不會抱怨,而且他們去所謂的職能訓練,從技職體系一直到社會,政府都好好的辦,所以最好的勞工在這邊,像瑞典他們為什麼紡織業沒有外移,不要到中國去啊,瑞典的紡織業,他所生產的紡織品,每年有5千種,新創的5千種,而這新創的5千種,都是附加價值很高的,因為他們有這麼好的勞動品質的勞工在這邊,你到其他國家沒辦法,因為他們的創造能力很強,所以他們每年有5千種新產品,而且賣得都很貴。
   
   就像3M一樣,我們一張紙非常便宜,但是3M做的紙張他就不一樣,他就可以一張賣到1、2百塊,所以說這樣的,我們知道那些創造利潤在勞動品質,現在真的是知識型的產業,在國際上才有競爭能力,台灣,如果說,我們掉進那樣的貧富不均,然後讓政府也沒有能力栽培我們國民,我們的競爭力就會下滑,企業在台灣根本沒有好的投資環境,所以我們應該去讓我們企業跟瑞典的企業家一樣,開始想到說,我們一起來營造,台灣是我們的地方,我們一起在這個國度裡頭,好好的創造,台灣是一個所謂的,好的投資環境,你在這邊非常好賺錢,因為你在這邊可以佈局全球,因為台灣這裡是有非常充沛的,非常有創造能量的…
   
   謝金河:簡委員這是一個理想,現在實際在現實裡面的情況,我們看到的就是說,你看剛才講的那個瑞士,那個手錶,它全世界最貴的手錶在瑞士,他們能夠創造高附加價值,台灣的產業,現在我們這個狀況,台灣的產業,你連個品牌你都想出不來,台灣最擅長什麼事呢,台灣最擅長就是降低成本,就是cost,down,就是你只要一個產品,我可以大量代工做到非常便宜,這是台灣的優勢。
   
   這個優勢,現在我們跟瑞士的走法就不一樣,當然我們期待,台灣有一天走出像瑞士這樣的格局,但是現在問題就是說,他迫在眼前,他為了要生存,只好他到大陸再去尋找最低價勞工,所以剛才簡委員提到,是勞工的問題,就是說將來這10年當中,全世界失業率越來越高,亞洲國家更是如此,香港在上個月是到8.7%,他的一般大學畢業生出來,是從2萬5一路降,降到現在剩下3千塊港幣,這個是不得了了,台灣當然就是說,我們現在在,簡委員是勞工陣線做那麼久,這個勞工運動那麼多年,現在就是一個政府受的壓力很大,另一方面呢,企業他的老闆有很大壓力施加的著力點,再加上現在全世界都面臨高失業的問題,這個失業不能解決,再加上中國的低價的勞工,這個市場又把台商吸了一大半,所以我們有很多理想,現在碰到這個,一個是選票壓力之外,產業的外移到這個地方,他已經開始面臨很大的瓶頸,從站在勞工的保護考量上,富人稅跟勞工的保護,我們有沒有更好的落實的基準點?
   
   簡錫(土皆)::是,你知道,這個執行上是非常困難,但是我們點出來是一個方向,剛剛我這個方向說,我們一直往那樣所謂的,用那種便宜勞動力的方式去做競爭,這是不對的,所以我們方向要改過來,所以我們要給企業一些…常常跟企業溝通,政府要有責任去這樣,我們要一起來營造台灣,不是說政府再營造,是企業界也有責任,我們一起來把台灣營造成最好的亞洲,亞洲最好的投資環境,亞洲最能賺錢的地方,其實你投資在人力,三年就可以回收,人力其實從人力的養成,三年就會有所成就,所以不是那種很長時間的,不要用打底啦,那個基礎建設,人力不需要,所以人力是很快。
   
   所以政府只要這一方面跟企業講說,我們很重要再回來,其實台商很想回來,台灣可以做的就是說,把我們的品質、創造能量的知識產業品質,服務業也可以,變成全球服務的中心,都可以設在台灣,那你說好,也許你那種加工的部份在中國大陸,台灣就可以用技術研發,還有台灣你要再發展知識型的,還可以回流,假設在台灣你回流,紡織品也可以回來,紡織業也可以回流在台灣做,跟瑞典一樣的方式,有台灣的人力品質,是可以達得到的,而且我們去考察,到瑞典去考察了,而且引進他們的技術進來,這樣合作,台灣還是可以發展出來,所以這些都是政府應該要有團隊,帶領國家發展的方向,我們沒有,看不到,藍綠陣營根本對國家發展、經濟發展、對勞工的照顧,對社會安全的整個的架構,完全都是打爛仗,我覺得這是我們的危機,所以大家焦慮、社會沒有活力、看不到前途、看不到未來,這個是台灣的危機。
   
   所以我們點出來一個方向,我們也不是要…我們光說…阿扁總統也講,阿扁說不要把貧富二分法,製造社會階級對立,這個泛紫聯盟有沒有,因為你課徵富人稅,大家都認為是衝著富人來的,我想這樣是戴帽子啦,我們不是說要創造對立,說實在我們也要告訴說,富人本身還沒有量能課稅,我們只是要合理,而不是要造成台灣的階級對立,事實上來講,台灣的中產階級最多,他們的抱怨也最多,他們其實承受國家很多的稅賦負擔,都是中產階級,那當他們知道以後,覺得說政府應該反省,我們不是造成說,他跟富人是絕對對立的,只是說富人他在兩種課稅中,他願意…我們應該去說服他,我們這樣是合理的課稅,其他國家都這樣,其他國家也是差不多這種標準,所以我們要有國際水平,而不是台灣稅很重,你富人絕對嚇跑的,我們不能做這樣,所以以泛紫聯盟來講,會考慮到國家目前狀況,台灣是個資本主義的國家,但是在分配當中,我們是否能夠放進去一點中間偏左的一些想法就是說,還有社會互助、社會團結,你說一邊一國,如果台灣的社會這麼爛,誰來統治都一樣,你台獨還有市場嗎,那創造台灣這樣,窮人在這邊也是天堂,也會受到照顧,富人在這邊投資環境這麼好,生活這麼好,中國想要來併吞台灣,大家都愛國嘛,所以你說一邊一國是黨魂,其實真正的黨魂,是創造台灣是一個…你過去所講「東方的瑞士」,這樣的話,台灣就真的會是一個,大家都愛這個土地,都會認同在這裡,所以我覺得說,有遠見的才是政治家,如果是操短線的,我只看我三年四年,我的選票,我認為說太短視了嘛,我們怎麼來做國家整個營造,這是一個我們未來泛紫聯盟,也希望點燃這些政治人物有新的創見,而且有新的壓力,這是我們的功能。
   
   謝金河:我想我們在目前整個藍綠兩大陣營在對峙過程當中,我們實在非常高興能夠看到,社會上有第三種聲音,這第三種聲音,他也提出來,希望大家在面對整個財富急遽變化,不公平差距越來越大的情況之下,他們希望有一個聲音,來追求社會的公平合理化,我想不管你是綠營,不管你是藍營,我想今天,我們今天晚上在這樣過程討論當中,泛紫聯盟,我們簡委員是提出他非常完整的,對整個社會正義公平合理,在過去不公平的訴求,他希望找到一個合理解決的答案,我們希望台灣能夠邁向新的瑞士,帶領整個社會,大家在公平正義的追求的路上,找到一個更寬闊的大道,我們今天晚上,謝謝簡委員到我們節目來,我們下個禮拜,我們再繼續要針對台灣的經濟問題所面臨的一些障礙來加以探討,我們下個禮拜見,謝謝大家的觀賞。
  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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